扰我等,前几日夜间,与我同住的女子因为无法忍受此人便刺伤了他逃走了。”

谢玄辞眉尾微挑,接着追问道:“跟你同住的女子姓甚名谁?”

桑榆双眸紧闭了一瞬,心中有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将叶稚鱼的名字说了出来。

“此人可在?”

县令抢先一步发问,但站在台下的人没有一个开口。

显然不在台下。

县令像是找到机会一般,连忙开口道:“大人,此女怕是畏罪潜逃了,我们不如尽快去搜查,莫让此女逃走了才是。”

旁边的主持早在桑榆说完话后,便忍不住上前喊冤道:“谢大人明鉴,我们寺中的和尚皆是浸淫佛法多年,怎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想必是这位施主对寺中苦修不满这才开口污蔑,还请大人明鉴!”

县令也跟着附和道:“大人,这些女子不是因为品行不端便是因为命格缺失被送上寺中苦修,说的话怕是也有失偏颇,大人还需慎重呀。”

寺中的和尚此时也变得异常团结起来,连连喊冤。

桑榆虽然早就知道他们会是这般行径,但是心中想的和眼前看见的终究不一样。

心中的怒火止不住的往上冒。

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谢大人明鉴,这寺中情景才不是这群僧人说的这般。”

谢玄辞看见眼前的叶稚鱼,目光微微一顿。

毕竟在他的计划中,叶稚鱼此刻应该还在房中端坐,事态还需要再发展一段时间后才会将她找出来。

不过她现在出来是想说些什么。

“嫂嫂怎得来了此地?”

跟在身后的县令听见谢玄辞的话语,心中忍不住一颤。

眼前之人谢玄辞认识?

那岂不是意味着谢玄辞知道的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想到这,县令的心更是狠狠一颤,连忙瞪了一眼身后的主持。

显然是在指责主持怎得这样的人他也敢收进来!

叶稚鱼心中无比紧张,手心更是浮出层层细汗来。

面对这么多人,尤其还有县衙中的衙役。

叶稚鱼长这么大还从未进过县衙,掩盖在衣裙下的双腿都忍不住打颤。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听见了谢玄辞说的话。

离叶稚鱼稍近一点的衙役见她进来,呵斥道:“你是何人!”

叶稚鱼被他这宽大的嗓门吓了一跳,随后定了定心神,摊开手中的簪子开口道:“民女便是叶稚鱼,那慧恒便是我杀的!”

叶稚鱼的这番话不仅让当场之人震惊不已,就连谢玄辞对她说出的话面色也微微凝滞了一瞬。

身后的主持以为来了个替罪羊,又见谢玄辞迟迟没有开口。

连忙跳出来说道:“好你个毒妇,”说完又转头对谢玄辞行礼诬告道:“大人,方才桑娘子开口指认说是此人行凶,如今她也已然承认,这件案子便能结案了!”

身后的县令闻言像是第一次认识主持一般,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都想扶额长叹。

真不明白,他怎会当上主持!

叶稚鱼听见主持的话,下意识的看向桑榆姐姐。

视线交接的瞬间,桑榆率先移开了视线。

心中久违的闪过一丝愧疚,但还是没有站出来说些什么。

谢玄辞见到她低垂的面色,忍不住在心中想着。

她如今得知这亲近之人在背后捅了她一刀,是否生出了怨恨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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