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秋宁懒散道:“我热。”
窗外的冷风带着碎雪从窗沿上拂过,将凉意塞满了整个祠堂。红梅在瑞雪中开的正艳,桓秋宁打了个趔趄,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红色香云纱薄衫。
供台上烛火摇曳,暗影中两人对视,目光灼热,烛火挠得人心痒。
桓秋宁伸手帮照山白紧了紧白狐裘大衣上的衣带,视线落在了照山白脖颈上的伤痕上,微微一滞。他扶着膝盖起身,挡住了门缝透过来的光。
左脚已经迈出了门槛,桓秋宁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冷清,跪在祠堂中,像一尊冰冷的石雕,没有温度也没有心跳。
桓秋宁漫不经心地道:“如你所愿,我走了。”
走出祠堂,桓秋宁淋着雪,回头望了一眼,“撑不住了就叫人,别死在这了。”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落满白雪的窗台上多了一个白玉瓶,旁边还有一枝沾了雪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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