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机会学这种东西。直到加入波维诺家族,我改行当了保姆,并盛的主妇们塞给我的育儿大全写满了各式各样的儿歌,接手的孩子打雷怕,上厕所怕,没有人陪着怕,一点小小的挫折都能让他哭的撕心裂肺,唱起摇篮曲他才会渐渐安静,乖巧的闭上眼睛睡着。

大概是我眼里的求知欲过于旺盛,他像是被烫到了,难堪的捂住眼。

我等的不耐烦,连着戳了他好几下,他抖了抖,浮现痛苦又甜蜜的神情,咬着唇极力忍耐着什么,点点头,又使劲摇头,搞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赶到的库洛姆按住了我还想做什么的手,怜悯道:“蓝波已经很可怜了,我觉得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我:?

一串古神低语钻进耳朵。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蓝波满脸无憾的流着泪倒下了。

我:?

“小银行卡啊——”

我扑过去努力收集地上软成一摊史莱姆的少年,刚把他捞回手上,他又软软的轻飘飘的倒回原地,灵魂飘出体外迎接圣光,仿佛心灵被救赎。

“真没用啊。”弗兰轻嗤,看到膝枕福利后突然福至心灵,一把揪住胸口紧跟着倒地,奄奄一息棒读,“Me好像也受到了致命的攻击,姐姐,请求膝枕——”

我忙着用打气筒给孩子充气,没听见。

桌上有好几支蛋黄酱,银时老师说遇事不决蛋黄酱,那玩意比狗粮还要难以下咽,瞬间就能让人起死回生。

捏着鼻子猛灌好几支蛋黄酱后,蓝波咳嗽一声,连滚带爬的蹦起来直冲厕所,吐得稀里哗啦,银时老师真是妙手回春。

对准弗兰时,他唰的睁眼,夺过蛋黄酱灌犬嘴里,说犬师兄你饿了吧,Me给你狗粮哦。

“弗兰你小子做什么!好难吃,呕——”

可怜的狗狗咽下后立马面目扭曲,汪的一声哭出来,扣着嗓子眼奔向厕所。

六道骸还在台上忘我的歌唱,不如说他懒得管,他只在乎他自己,迎着五彩斑斓的光球尽情唱他的kufufu,他唱的平心而论其实蛮好听的,就是幻术很不顾人死活,每次出场都有意无意的站在C位或者暗戳戳给自己的背景加点什么东西让自己更亮眼,衬托得我们跟乡下来的土包子一样。

等他们吐完,六道骸家的厕所差不多也要堵了。

蓝波哆嗦着腿,倒在我怀里哽咽,他好可怜。

“Me觉得没人管的犬师兄更可怜的说。”弗兰指着角落歪嘴吐舌头四肢僵硬的狗狗,千种友情浇上一杯热水,狗狗瞬间吱哇乱叫。

“你干什么啊!好烫!好烫啊喂!”

千种波澜不惊:“犬,骸大人看见你把蛋黄酱吐到地毯上去了,别遮了。”

背后一凉,狗狗惊悚的对上六道骸的阴森笑容,做贼心虚的汪了一声,装成我只是单纯的狗狗我什么都不知道,跳到沙发上安静如鸡。

“下一个到蓝波了。”库洛姆问,“需要我替换成下一首吗?”

怀里的蓝波缓了过来:“不用了,库洛姆小姐,我可以的。”

接过话筒,他走上台唱着和我一样的歌曲,作为从小到大听我的摇篮曲入睡的人,没有谁比他更熟悉这个了。

于是听到绝对不想入睡的摇篮曲出现了。

开头第一句,所有人沉默不语。

第二句,所有人默默转移视线,眼珠子转到右边,又转到左边,眼睛慢慢变黄。

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犬也不适应的抓着头发,浑身刺挠,但狗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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