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还抱个手机不放,我……”王玉华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就用你指纹解了锁,看了下你的聊天记录。”

他跟杨妙,十天半月都没两句话,只跟那个边煦,聊得密密麻麻。

太亲密露骨的话倒也没有,只是从周五约到周天,最下面的消息也都是方笑贻发的,问边煦为什么不回消息,俨然出去那趟,也是去找他了。

王玉华一脑门乱麻,但看他病得东倒西歪,自己也想再观察观察,就没吭声。

结果边煦的奶奶先来了。

她倒也没摆出那种,“这是300万,离开我孙子”的偶像剧派头,只说他们不合适,边煦没两年就出国了,以后也会找个女孩结婚生子,方笑贻也该这样。她们做家长的,有责任匡扶孩子走正确的道路。

至于窃听的事,盛芝兰暂时也没提,因为这是她逼边煦听话的筹码。

他们只要还是同班,甚至同校,有的是机会阳奉阴违,盛芝兰要做绝一点,把他们从空间上隔离。

于是新的一周伊始,边煦还是没回一中。

他奶奶从程辉那儿得到了灵感,她去找方笑贻的妈妈谈话时,用GO3的可拆摄像头录了像。她把那个东西,磁吸在手提包的金属扣上,录vlog一样进了方笑贻的家。

边煦从录像里,看到王玉华知情后的,那个强忍难堪又如坐针毡的模样,心里真是跟吞了苍蝇一样膈应。

她可以去说,只是这样胁迫自己,就未免令人心寒。

很好,现在方笑贻也不得安宁了。然后他这一星期的伏低做小,也不过是一个笑话。

边煦可以不要脸,但他手里,没有钱——

于是他照着盛芝兰的安排,去了六中的国际部插班,哪怕这时离期末考试,也就不到3个星期。这里哪里都不好,唯有一点,东西死贵。

盛芝兰原本以为,两个孩子罢了,又能有多深刻的感情?分开一阵子,认识新的人,劲头自然也就退了。

边煦的表现也可圈可点,他在国际部选了寄宿,周内不回来,周末不出门。回一中考试那天,考完没十分钟也出来回家了。那个格斗大赛的二轮,他也没去。

放了假,盛芝兰各种试探他,说去海市过冬,让他继续留在六中借读,他也说随你的便。

盛芝兰本来已经差不多信了,他已经放下了,要是寒假倒数第二天,她没有接那个视频电话的话。

那天是正月十六,唐悦跑来找边煦,叫他陪着去宝光寺领福米。唐悦的奶奶信这个寺庙,福米那是一次不落,盛芝兰也没起疑。

只是到了下午3点多,她大学时的室友忽然给她打视频,说在惠安寺碰到了另一个室友,太巧了,就想起她了。

两人都在对面跟她打招呼,盛芝兰本来挺高兴的,直到她同学走动的摄像头,照到了一个水边的亭子。

那亭子里人不少,但她一眼就瞥到了角上那两个年轻的。

一个穿黑羽绒服的,端着个一次性碗,还捏着根叉着牙签的小吃;另一个穿月光灰长羽绒服的搭着他的肩膀,正在往他的手边凑。

两人的脸都侧对着镜头,离得也不近,但盛芝兰还是眼前一黑:她的孩子和她给买的衣服,她这么一瞥也不会认错。

只是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还在一起?还勾肩搭背、眉开眼笑的,那像是分开的样子吗?

盛芝兰一阵天旋地转:边煦这个小兔崽子,在骗她!

一整个寒假,这是方笑贻第二次见边煦。

上次还是在除夕前一天,边煦在四海闪现了一下。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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