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看着余瑾昭满脸慌张,裴道晚有那么一瞬,感觉被取悦了。
她拿着药膏,口气居高临下:“你来抹。”
余瑾昭颤着手接住药膏,那模样真的是如临大敌,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走上断头台似的。
没有忽略裴道晚指甲的药膏残留,余瑾昭拿起床头柜的湿巾,把裴道晚的手指里里外外擦的干干净净。
紧接着把自己的手指也擦的干干净净,完事了还摆了两圈给裴道晚检验劳动结果。
裴道晚眼神有点幽怨,余瑾昭生的好看也就算了,手指也是纤细有力,骨节分明,昨晚她已经感受过了,此刻余瑾昭在拿这样的一双手在她眼前晃悠,很難让她感觉这不是在炫耀。
好想把她手剁了啊!
察觉到裴道晚目光不善,余瑾昭以为她嫌自己太过墨迹,急忙挤开膏药,均匀抹在指尖。
裴道晚撇撇嘴,不情不愿背过身子,露出显瘦的背和脆弱的脖颈,用手背撩开碎发,红肿的腺体就暴露在余瑾昭眼前。
只是看了一眼,她就更心虚了,腺体红肿未消暂且不论,周遭都是凌亂的牙印,瓷白的肌肤泛起靡丽的紫,与旁边的指痕交织在一块,活像被施虐了一般。
余瑾昭小心翼翼将药膏附在腺体周围,指尖轻柔着打圈按摩,好加快药效的吸收。
“嘶~”
清凉和刺痛一并传来,余瑾昭不禁溢出声,尤其是余瑾昭转动时,带来按压的痛,还带着点酥麻,让裴道晚有点难挨。
“抱歉!抱歉!是力道有点重吗?那我轻一点。”
裴道晚没出声,其实不是轻不轻的问题,余瑾昭的手法已经够温柔了,只是昨晚被反复标记的腺体还十分敏感,任何外界的丁点刺激都能让她颤簌难忍。
明明是清凉舒缓的药膏,但裴道晚觉得一点也没有缓解,刚敷上去的时候可能还好点,这会儿随着余瑾昭指尖打圈按摩,她觉得越来越难受了。
没有看向余瑾昭,直接伸手挡住自己的后颈,声音沙哑隐忍:“好了,不用按了。”
余瑾昭真的愧疚极了,满脸都是忐忑,这会儿听到裴道晚不让她继续按了,感觉天都要塌了。
整个人都半跪在床边,手中还攥着药膏,平素沉稳灵动的眉眼此刻耸拉着,泪眼汪汪又可怜巴巴。
真是拿余瑾昭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放柔语气:“我……好多了,不用按了。”
闻言,余瑾昭表情才好上那么一丢丢,有那么一瞬间,裴道晚觉得她就是故意,就是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好让自己心软。
余瑾昭满脸纠结,踌躇半晌,还是问出口,声音跟蚊子嗡似的,若不是裴道晚认真听,还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那个……那里需要……也抹一点药吗?”
裴道晚冷冷的瞪她一眼,模样有点凶,一点也不想理余瑾昭了。
余瑾昭慌乱解释:“我怕那里一直红肿也不好……上点药会好的快一点……”
看着余瑾昭的样子,裴道晚产生一丝割裂感,难道在她眼里自己这么弱不禁风吗?还是说余瑾昭把自己当小孩对待。
越想越不爽,连带着余瑾昭看着都不顺眼了,她忍不住想挑刺。
“不是说给我熬醒酒汤吗?醒酒汤在哪?”
余瑾昭猛的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这个事,她一早都熬上了,一直在锅里煨着保温呢。
余瑾昭腾腾下楼了,没一会儿,就端着醒酒汤过来了,那行动力,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