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后面没人了?”

“至少一两个小时内,他们追不上来的。”她拍拍胸口保证。

米霍克扎紧绷带,转身面对她。将医药箱推过去,示意帮忙处理其他伤处。

她接过包扎的任务,手还往他身上受过伤的地方摸摸,“已经恢复得连疤都快看不见了哎。你这家伙,体质未免也太强了吧。”

“明明是你的恢复速度更快吧。”

他伸手,拇指在她胳膊上微微摩挲。这里的皮肤不久前刚擦皮甚至流血,但现在已经长成嫩嫩的新痂。

这种留有伤口、或是新结痂的部位,比正常的皮肤要敏感很多。被他的手指轻轻刮蹭,痒痒的,让人受不了。

艾琳拍掉他的手,“那是因为我受的伤,没有你这么重啦!”

她把他右肩膀的伤口敷药、缠起绷带。胸膛上的刀口清洁一下,贴上大号创口贴。腰侧的火药擦伤仔细清洗完,再贴一个大号创口贴。

细心的全部处理完,擦擦汗,“呼~搞定。背上呢,还有吗?”

“没了。”

艾琳起身看看四周,“周围也没有其他船啊,好安静。”

米霍克已经完全放松下来,放任她去留意周围的动静。他把夜拿起来,专心研究起这件战利品。

是一把跟他的身高差不多长的刀,整体形状像巨大的十字架,乱刃重花丁字刀刃。刃上不像普通刀剑那样的雪白蹭亮,反而隐隐透出一种黯淡的黑气,似是肃杀冷淡的杀气。

手指在刀刃侧边轻按,指尖下的触感冰凉坚硬。一把坚不可摧的刀。

握住刀柄,轻轻挥动。刀刃破空传出的鸣音平静而……

他一时没法形容,那种感觉,柔和?轻盈?不是,都不对。灵巧?深远悠长?

在刀、剑,这样的武器上,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感觉。

鹰眼手指收紧,握着刀柄沉思一会,站起来。

“我想换刀了,艾琳。就这把。”

事实上,她一直坐在旁边,就看着米霍克研究夜。“是是,我明白。”她忍着笑,移开视线,“毕竟你看它的眼神,温柔热切的,简直像是看情人啊~”

他手指在刀刃轻轻弹过,“太夸张了,我的眼神才没有这样。”

“哪里有夸张,你们剑士的武器不就是老婆……啊、妻子嘛。”

“……”

他皱着眉,“不是!”

她看得出来他这话态度很认真,就跟他解释,“咳咳,我打个比方而已。对于剑士来说,手中的刀,也是同伴嘛。”

米霍克干脆放下夜,认真地说,“不一样。”

“嗯?”

“他是刀,你是人。当然不一样。”

艾琳:“……”

那你称呼用的不也是‘他’,不是‘它’吗?

她还真跟他较上劲了,非得和他争辩起来。她问,“我是不是你的同伴?”

米霍克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

“那哥萨克是不是你的同伴。”

“确实是。”他也认同。

很好,同伴等式成立。

她抛出最难回答的问题,“那我和哥萨克的区别是什么?”

鹰眼:“……”

他陷入沉思。

“哼~”艾琳在辩论中取得了对方无法反驳的好成绩,大获全胜。

她用手拨开头发,得意洋洋地起身,收拾好医药箱,准备去随便弄点当做两人晚饭。

零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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