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梅塞离得最远,也最理智,忽地说,“过于慷慨不是什么好事,只会纵容雄虫得寸进尺渴求您的宠爱。”
西瑞尔并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正亲得忘情,夏尔忽然闷哼一声,不是因为羞耻,而是西瑞尔险些就要发现他的……
他猛地抬腿,膝盖撞到西瑞尔下巴。
对方闷声退开,嘴角破了点皮,渗出血珠。
“抱歉。”
夏尔立刻坐直,想去碰他的伤口,却被西瑞尔按住手腕。
西瑞尔舔掉唇角的血,笑容带着点野性,“没事的,妈妈,时间确实到了。”
夏尔盯着西瑞尔流血的嘴角,忽然倾身,轻轻擦了一下那点猩红,动作快得像错觉。
西瑞尔愣在原地,连呼吸都停了,夏尔却像做了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第二轮游戏结束,开始第三个轮次。”
夏尔这次亲自抽卡,黄金蜂的手气太差了,他不能接受再来一次这种冰块挑战。
他坐在乌利亚的怀抱中间,随便抓了一张牌拍在地板上。
“坐在对方脑袋上移动30秒。”
夏尔第一时间看向神官。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游戏不能和其他雄虫玩,他们对他太温柔,不能帮他达成目的,他必须在神官这里得到解果,否则,他的秘密一定会被全面曝光,那绝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神官看清他眼神中的含义,便从乌利亚怀中把青年抱了过来。
青年再度回到他的怀抱,满怀期待的眼神问他:“老师,你可以帮我完成这个游戏吗?”
神官既然选择接受,那么就顺从地躺下,鼓励的眼神看向虫母,“没什么不可以,只要是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
虫族的母亲要使用雄虫,雄虫怎么可能不愿意?
真正应该感到“不愿意”的,应该是虫母。
但是夏尔从来都不能理解虫母对雄虫而言,是超越生命的存在。
或许是没有雄虫前仆后继地为他死过,就如同他一心牵挂着人类帝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护帝国。
夏尔坐在了神官的脸上,神官已经戴着覆面了,他仍然不想看见老师的神情,于是用袍子遮挡住他的眼睛。
见青年坐不稳,梅塞连忙扶住了他的肩膀,其他几只雄虫都不说话,坐在一圈,气氛诡异地安静。
只听见青年坐了几下,就病怏怏地抬起苍白的脸儿,气音说:“梅塞…不要用这种采访的方式了…我觉得不方便播出…你告诉他们…只能做普通采访…我和西瑞尔、黄金蜂…可以配合……”
梅塞看着青年白玉兰似的肤质里一层层泛起樱花粉,甚至那底下发生了什么,嗓音艰涩地说:“…知道了,妈妈,我这就去告诉他们。”
梅塞松开了手,没有再留恋看一眼,推着轮椅毅然离开。
青年猛地失去了支撑点,整个坐不直,雄虫们的眼睛早已猩红,在下一刻一拥而上,每只虫都搀扶着他,把他架在一个高度,耳边就只剩下虫母自己的呼吸声。
神官只能看见一片漆黑,看不见其他的东西。
但他根本无需看见什么,那不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帮助虫母的一个工具,仅此而已。
30s很快就结束,青年如坐针毡,一听到结束的声音,立刻跪在地上。
神官在那一瞬间窒息片刻。
好在清甜醒神,神官的视线由黑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