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贻清穿裙子给他看,+1。
50+1+1=52。
一共52分。
差不多得了,就这样吧,不能一次性给太多了,在这方面他倒也没有这么大方。
霍粼收好本子,快步朝祝贻清的卧室走去。
祝贻清的卧室门紧闭着,霍粼敲了敲门,听见祝贻清说了声“进”。
但他假装没听见,继续敲门。
卧室里的祝贻清宁愿怀疑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也没有怀疑霍粼是故意的。
他赤着脚跑到门边,空调吹出的凉气打在他的肌肤上,他很难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衣着。
祝贻清的手握着门把手,一时没了把门打开的勇气。
门外的霍粼听见了祝贻清走到门边的脚步声,却迟迟不见他开门,只好再次用指节叩了叩门:“祝贻清?”
祝贻清进退维谷。
“开门。”
“……”
“我知道你听见了。”
卧室门打开,霍粼看见祝贻清的第一眼,脑子里所有的形容词都被自动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字——
白。
好白。
太白了。
以至于omega胸口上的小痣被肤色衬得那么扎眼,叫人无法忽略。
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让他吻上去似的。
霍粼无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他伸手环住祝贻清的腰,低下头,真的去了吻那颗痣。片刻后,他又仰起脖子,用舌尖去舔祝贻清的耳廓。
他们离得那么近,间隙仅剩毫厘,好似暧昧交颈的天鹅。
霍粼低声道:“其实我都听见了。”
祝贻清没能反应过来:“什么?”
“但我假装没听见,故意让你来给我开门。”
祝贻清这下听明白了,他问:“……为什么?”
霍粼笑起来:“还能是为什么?”他的手握住祝贻清的腰,没注意自己加大了力道,“想看看你穿没穿裙子。”
“我穿了……但是以后可以不要再买这种材质的衣服吗?”祝贻清为难道,“下摆的纱穿起来有点不舒服。”
霍粼看了一眼omega的大腿,居然已经被白纱磨得粉红,他难以置信,以至于大脑居然空白了一刻:“……你好娇气。”
他仔细想了想,认为自己这话没讲错。
祝贻清就是很娇气,换季也生病、降温也生病、稍微吃错点东西就会无前兆地胃疼、稍微用点力就能在他身上留下难以消散的红痕。
祝贻清也没得辩驳,只能垂下眼,盲目地去亲吻霍粼的脸侧:“想你的信息素了。”
霍粼听见这话,还没来得及去控制,他的信息素已经兴奋起来,随后不可自控地溢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只想要一点点?”祝贻清的手从他的发顶轻柔地抚到下颌,“你今天好听话。”
“你……”霍粼想反驳,但他实在割舍不掉祝贻清的手在他脸颊上抚摸的快感。
omega虽然没有向他释放信息素,但他依旧觉得omega连带着白嫩的指尖都带着香味。
尽管霍粼不想承认,但他内心深处由衷地担心,假如他没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祝贻清是不是会对他失望,不再继续摸他的头了?
因此他咬着牙,努力控制自己的信息素。
霍粼成功控制了五分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