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下午四点就开完会了。”何卫澜看后视镜里陈今,说:“出了一点小意外。”
陈今:“什么?”
“块头耳朵被咬掉了一半。”
何卫澜补充解释:“是陆总养了四年的一只边牧。”
“今天保姆遛狗的时候遇到一条德牧犬,身上有给块头做的奖励零食,那条德牧紧盯不放,冲上去咬了保姆的腿,块头也把对方眼睛咬出血,两条大型犬撕咬很严重。”
狗……
陈今眼神一变,心揪起来,“陆应倬还在医院陪他的狗?”
“刚回去没多久。”
何卫澜又添了一句:“块头麻药的时候有点应激,陆总替换医护人员的时候没注意,手被咬了一口。”
“他又被狗咬了?!”
陈今音调拔高。
何卫澜有些讶异地看向后座,“陈先生?”
“我能去看看吗?”
陈今看到路线往出租屋走,抓了下何卫澜的肩膀,显露急切心思,“我看一眼他怎么样就走,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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