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吃那么多好处进去,她以为真的都能洗得白?

但凡她敢拉爆雷,那这次为她陪葬的可就不单单是几个人,而是好几家企业,及成千上万个家庭。

她岂敢?

艾尔森看着原徕脚步漂浮地离开,缓缓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从原徕被陷害停职的那一天起,她就注定了要死。

谁都救不了——

“我,我今晚能不能进去伺候你。”

听到余独白这句话,原徕愣了片刻。

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的伤好了?”

“好了!我已经可以随便动了,老大你看!”

感受到微弱的同意信号,余独白当即眼睛一亮,傻傻地做起大幅度动作证明自己已然恢复自如。

“行,你跟我进来。”

原徕懒洋洋地勾了勾手,慢悠悠地走在前头带路。

余独白紧张地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定都是沐浴露的清香后,才匆匆跟上去。

屋内。

原徕在挂衣架前干站着。

许久后,她低声吩咐道:“余独白,帮我脱衣服。”

余独白:“啊?我我吗?”

“什么你妈你爸,就你。”

“好的”

余独白敏锐地察觉到了原徕的不对劲。

可若是非要说她生病了,这幅模样看着倒也不像。

“我,老大,我动手了哦。”

余独白从未在如此清醒平静的状态下解开过原徕的衣服。

他宽厚的手心没过半分钟就被薄汗濡湿了,指尖红通通一片。

然而怦怦乱跳的心,在闻到原徕身上的酒味后猛地停滞了一下。

是他鼻子出问题了吗?

余独白又猛猛嗅了嗅。

没错,真的是酒味。

简秋明明说过,原徕在军队里从不碰烟酒,私下对此兴趣也不大。

那她身上这酒味怎么回事?她晚上去了艾尔森那里,难道这老匹夫给她灌酒了!?

“诶,等等。”原徕忽然出声打断。

她走到柜子前,随手从兜里掏出了一袋东西来。

那玩意儿砸在木板上叮铃哐当响,跟碎玻璃渣的声音有点像,仔细一瞅似乎还有橙红的液体在袋子内晃荡。

“继续。”原徕又折返回来站定。

这回酒味淡了点。

余独白仍旧无法确定原徕是否真的喝了酒,但这事他一个小副官没资格管,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行。

很快,原徕赤条条了。

她疲倦地伸了个懒腰,朝着浴室走去。

临进门前,她又命令道:“来帮我洗澡。”

余独白:“?”

余独白:“好,好的!”

简秋说的对,简秋说的都对!

人一定要配得感高一些才会更快乐啊!

今夜的原徕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似的,整个人懒得连腰都不想挺直。

她背靠在水汽弥漫的贴花瓷砖上,垂眸看着跪在地上干活的余独白,叹息了一声又一声。

脑子空空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干。

好累。

好疲倦。

好想躺平。

好想大摆特摆。

原徕拍了拍余独白的脑袋,示意他差不多行了。

对方听话地-->>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