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知道小雪，但小雪不知道她们，而且她们都住在我的公寓里。”张小龙实话实说，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出来反倒安心。
王婷沉默下来，她早就知道，以张小龙的身份，身边的女人绝对不会只有一个。
看到王婷沉默不语，张小龙嘱咐道：“你如果真为了小雪好，千万别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每周五晚上我都会过来的。”
这大概是张小龙能够给王雪的全部了。
张小龙正要上车，王婷走过来，拦住了车门。
“小龙……”王婷看着张小龙，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张小龙也看着王婷，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良久都不诚说出一句话，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互相凝视中的情侣。
还是王婷最先反应过来，她说道：“你走吧。记得来。”
王婷正要退回去，这次反倒被张小龙一把抓住了手腕，张小龙说道：“婷婷，我……你……”张小龙一下子忘了想说的，最后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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