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好奇地翻看礼物。
是个q版祁慕的手机挂绳,亚克力牌上的大头娃娃软萌可爱,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这跟刚才后台那个穿着机车服的男人简直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舞台灯光褪去。
一束追光突然打在中央。祁慕迈着长腿走上台,台下顿时发出欢呼声。
温昭偷偷举起手机,刚按下快门,镜头里的男人却突然抬眼——
她手一抖,差点摔了手机。透过屏幕,能清晰看见他化着烟熏妆的深邃眼眸无意地往她这边瞥了一眼,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今天我们来聊聊当代年轻人的生存现状。”独特的薄荷嗓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是他专有的风格。
“比如相亲——现在相亲市场上明码标价,985毕业的加5000,有房有车的翻倍。我就纳闷了,这到底是找对象还是拍车牌?”
“最绝的是催婚,”他挑眉,“二十八、九岁不结婚就是‘剩男剩女’,三十多岁不生孩子就是‘不孝’。合着人生就是条生产线是吧?到点儿必须出厂,保质期过了就报废?”
……
不得不说他说的每个都是抓住了要点,像是把所有的社会痛点都撕开了给人看。
温昭看着舞台上那个带着痞笑的人,讲出来的话虽然毒舌,但字字在理,除了上次。
她心里不禁出现了一个疑问——
他对临终关怀真的只是普通的误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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