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竟生出了些极其卑劣的后悔。
若是方才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便好了。
也不知裴朔又胡乱扯了些什么。
回京之后,察觉到裴朔待谈思琅有异,他不是没想过设局试探一番。可到底是怕谈思琅伤心,因而久久不敢有所动作。
谁知裴朔竟荒唐至此。
“今日之事,错在裴朔,你……莫要委屈自己。”
这原不是他该说的话。
无论是她的闺中密友、还是她的亲人,亦或者她身旁那位小心扶着她的婢女,都比他更适合说这句话。
如今的他并无关心她的资格。
他今日真是昏了头。
谈思琅轻轻颔首,试图勾起嘴角:“我知道的。”
谢璟只觉自己的心脏被她那拼力扬起的嘴角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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