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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溯买菜回来,就看她坐在素日他坐的小板凳上。毫无预兆的惊喜淹没了他。

他捧着她的脸,东瞧西瞅,心疼地说:“黑了,也瘦了。”

入夜,陈溯迫不及待地和她做爱。

时隔一月,沈冬紧窒了些。他费了很大的劲。

……

沈冬是陈溯在冬天时买回来的。

花了他好几年的积蓄。

他说,那本来就是留着讨媳妇的。

当时,那中间人找到他,还鬼鬼祟祟地,东南西北地瞎比划一通后,才把话拉到正题上。

“我跟你说啊,有个好姑娘家,要找个人嫁,虽然年纪小了点吧,但养几年,也亏不了多少。你看啊,你又聋了,经济条件也一般,这再合适不过了……”

本来,陈溯是个健全人,上工时出了意外,砸了脑袋,影响到听觉。那辆二手车,是他拿补偿款买的。他人也长得不差,个儿又高,只是残疾了,这么多年,也就没找女朋友。

话糙理不糙,陈溯考虑到年纪,于是答应了。

沈冬家是农村的,她哥要讨媳妇,又没钱,她妈就把她卖给陈溯当童养媳。他人好,有辆二手车,逢年过节都带她回去。

陈溯从没把她家看低过,也是把她父母当正儿八经的岳父、岳母孝顺的。

沈冬家里穷,她出生时,差点被扔掉,是母亲心软,才硬留下来的。连名字,都是因为她出生在冬天,随口叫的。

从小到大,也没受什么好。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做的不少。不然也没“卖个好价钱”的资本。

卖给陈溯后,除了学习,他几乎不让她做什么事,才将她的皮肤养好了些。

她七岁多了才供她上小学,她哥初中毕业后辍学,又读了年中专,实在没钱,就出去打工赚钱。

小学、初中,倒花了不多少钱,尚且供得起,那以后呢?

找个冤大头养呗。

高中后,是陈溯养她。

十六岁,她变成他的女人。

十八岁,她身心都属于他。

二十岁,她变成他的妻子。

陈溯父母双亡,他们相依为命。

沈冬放寒假,两人把证领了。他们不办婚礼,仅在家吃了顿饭。陈溯开了瓶前几年春节别人送的红酒,一直喝到“入洞房”。

陈溯三十四岁,还未迈入中年,血气方刚,又连续几月没碰她,在家全靠手,于是,干柴烈火,烧了很久。沈冬的求饶话他听不见,也不看,她便装没力气,装哭,都没用,他压根不打算放她。

换个姿势,继续。

月光像渗入骨头缝里,火又从皮肤烧起。沈冬在冰与热里沉浮。

到后来,沈冬干脆不反抗了。

她背对着他,双手撑着床面,奶子被男人抓在手里,随着他大力抽插的动作,垂在肩膀旁的头发一晃一晃的。如果不是他控制着双乳,怕是也要荡起乳波。

后入很深,每一下,都是抵在宫口,又痛又爽。她放纵地呻吟。

感觉他即将到了,她回过头,一字一顿地说:“射里面。”

一股热流,猛地蹿入她的子宫。

那是,他的子孙后代。

沈冬毕业回到他身边。

她原本想读研,可条件不允许。一是没钱,二是要有人照顾陈溯。自从他有次高烧,进了医院,她就不放心他一个人。

四年过去,陈溯即将到不惑。沈冬乘火车回来,他已经胡子拉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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