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谢韵几乎要被疼晕了过去,精疲力尽,晏回南身体内也被蛊虫闹得天翻地覆。
结束之后,晏回南用冷水沐浴之后,又拿干净的帕子沾了温水,晾得不热不凉时给谢韵擦干净了身子,才抱着她一起入睡。
在没有了谢韵体/液的滋养之后,雌蛊也就恢复了沉睡,这算是能给谢韵一个好觉了。但晏回南体内的雄蛊却比平日里更加活跃,一整夜都折腾着晏回南。
他就这么一直沉默地忍着疼,将谢韵环抱在怀里,她睡得似乎有些不太安稳,他就一直给她拍背,安抚她的梦。
尽管已经用冷水沐浴过,但晏回南还是被雄蛊折腾地出了一身的冷汗,隔一段时间便要去冷水里泡一会儿,才能让雄蛊稍稍安定下一点。
翌日,谢韵醒来时,晏回南刚刚沐浴完不久,身上还带着冷气,还有净水的清香,紧紧将她抱在怀里。经过多次的沐浴,雄蛊到了此时才算是沉睡过去。
谢韵刚刚睁开眼时,晏回南便察觉了,他俯身吻了一下谢韵的唇,原本只想浅浅吻一下,但最后还是难以控制地加深了这个吻。一直到餍足才勾着唇离开,柔声问:“司文放了饭食才外面,可要用
一点?”
谢韵的确有些饿了,便点点头。
晏回南掀开薄被起身去密室门外端了饭食进来。
密室门打开时,漏了一束刺眼的光进来,谢韵问:“现在几时了?”
晏回南:“申时,昨夜下了一场秋雨,大地润泽,今日天儿好。”
谢韵:“我睡了好久。”
他们二人昨夜是刚入夜时进入的密室,如今竟然已经次日申时了。
晏回南舀了一勺粥喂谢韵,粥里加了肉与青菜,看上去十分有食欲,温柔道:“是吗,我很享受看着你睡觉的时光。”
有一种,时光就此静止的错觉。也有一种,幸福就此停留的错觉。为了这样的时刻,晏回南愿意倾尽所有。
谢韵没回应,而是要接过晏回南手中的勺子,可刚伸出手,却发现手乏力到有些颤抖。
最后还是妥协了,让晏回南喂她。
自有记忆以来,便从没人喂过谢韵吃饭。她一直以为被人喂着吃饭实在不方便,无论是勺子的方向角度还是什么,一切都让谢韵感到不舒服。
但晏回南却做得很好,不急不缓,等谢韵慢慢吞咽下一口之后,才送上来另一口。真正地让谢韵十分自然地解放了双手。
用完了饭之后,谢韵问晏回南他身体里的蛊虫在哪。晏回南牵着她的手,一寸一寸滑过他的身体,最后引着她的指尖,落在腹部右上方,肋骨下一点的位置,“在这儿。”
谢韵的指尖在那处轻轻打着圈,晏回南的背后满是伤口,身前的倒是少点。他的身躯肌肉紧实,摸上去也是硬邦邦的。
晏回南被她指甲这么轻划着,体内的蛊虫又有了疼痛的感觉。他拉着谢韵的手腕,环到他的身后,将谢韵拉进怀里,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两人体内的蛊虫都有了反应。
晏回南拿了些止疼消炎的药膏,给谢韵的伤口抹了些药。这次他并未用之前那般粗暴的方式,而是换了手指,一边为她抹药,一边带动她。
晏回南幼年时耍花刀,后来射箭,他的手指粗粝有力而灵活,能够准确地捕捉到谢韵的敏感。这样反而更能刺激谢韵身体里的雌蛊,但越是这样,雌蛊运动地越厉害,谢韵手臂上的疼痛也加重了几分。
谢韵疼到实在忍不住时,便用力咬晏回南的嘴唇。
晏回南就这么任由她咬,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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