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那雨》怎么回事啊?

许知眠打字打得飞快。

【许知眠】:我被抄袭了,这次正好热度上去,我要重新起诉江小橙。

为官司忙活几天,腰酸屁股疼的凯琳一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

手指“咚咚咚”打字飞快。

【凯琳】:不是,怎么回事,又要打官司?等等,你什么时候写过歌?

【凯琳】:算了算了,当面说。

许知眠掐灭手机,这一次,他一定要拿回歌曲版权。

蓦地“叮咚”一声。

【傅时砚】:还没出来?门口等你。

许知眠眉梢微动,瞥一眼时间,发现自己在厕所待了快二十分钟。

【许知眠】:来了

路过镜子,他停在原地,镜子里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嘴角不知何时向上勾起,肆意夺目。

也许……这是第一次有人等他?

傅时砚远远站在旋转楼梯口,侧对着他,他单手夹烟,缭绕的烟雾里,alpha低垂着眸,面容朦胧,愣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第一次在Victoria见到傅时砚时,他也是这幅神情。

想到Victoria,许知眠不由得想到了傅时砚默契问答写下的答案。

第一次见他是在江南夜色里……还有描述第一印象中提起《久旱逢霖》,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答案呼之欲出。

傅时砚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五年前的江南夜色里。

傅时砚回过神,他偏头,抬眸对上许知眠的眼睛。

两两对视,许知眠心下一动,快步上前,就着傅时砚的手,吸了口烟,缓缓喷在他脸上。

傅时砚愣住,他喉结一动。

这是三年前,许知眠常做的事。

两人签订包.养协议后,傅时砚每次折腾完他后,会在床头点开一只烟。

许知眠喜欢就着他的手,吸口烟,缓缓喷在他脸上。

他眼神直勾勾落在他唇上,而后上移:“……先生,再来一次?”

“先生……”

声音与三年前重合,傅时砚收回思绪。

许知眠凑近他,“既然是逢场作戏,做戏要做全套。”

傅时砚注视他的眼睛,“什么意思?”

“人前,模范夫夫,人后,我们回到三年前的关系吧。”

只讲性不讲爱。

得不到傅时砚的心,就得到他的身体不香吗?

傅时砚轻轻笑一声,手臂靠在栏杆扶手上,姿态放松,“我们一直都是啊。”

“真的吗?”

许知眠在他耳边声音压低,“可是老公,你已经7天没碰我了。”

傅时砚目光陡然变得危险,他偏过头,两人鼻尖相触,近在咫尺。

傅时砚重重亲上去,许知眠张开嘴,两人舌尖纠缠。

正要渐入佳境。

“咳咳。”一道突兀的干咳声打断了两人。

许知眠当即和他分开,抬头看向声源处。

楼梯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送老爷子回房的江叔,江叔紧蹙着眉,握拳的手还停在嘴边。

另一个男人,比江叔高出半个头,一头乌黑长发低扎,眉眼清冷,眼尾拖曳上扬,苍白的面色与清冷的五官组合起来,有一种易碎的美。

许知眠心下猛地冒出一个名字,祁清然。

大三的时候,他曾给顾家长子顾行琛做过家教,而面前的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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