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他打算手下留情,只废他一条臂就算,就往他的琵琶骨突刺过去,怎料桃木剑『鏗』的一声被弹回,只见狱卒长的佩刀早已回防,重新筑起高墙似的防守范围。

『不可能!他的反应怎会那么快?居然看穿我?』姜石只是因愕然而失神了一剎那,就已被对方找到攻击的机会,一记『飞虹刀』打横砍往姜石的喉咙,但他只感莫名其妙的不解为何这刀速度那么慢,让自己有足够时间低头闪避之馀还可以准备下一波攻击。

原来这都是狱卒长设下的陷阱,他料到姜石必然会往自己的左方低头回避,于是提起左腿,一下踢向他的下巴。

本来腿法并不是狱卒长擅长的武功,但正因这姜石低下头,使得身手不够好的人都必定可以命中。

狱卒长心想:『臭小子,都洗好脖子了吧?』但见被击飞至半空的姜石并无任何动摇,彷彿还有后着一般。

耀眼的银光突然把狱卒长照得盲了一盲,只见姜石的左手上正拿着自己的佩刀。

『什么?他是何时...?』狱卒长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只顾出腿,没有注意到姜石居然顺势出掌,拨飞了自己的兵器并一手接住。

他现在从天而降,双手都伸出武器,彷彿是头往下坠的燕子。『哼哼!虽然燕子不是猛禽,但尾巴却是锋利得惊人!』猛禽戏第三式-『燕尾叉』,一击把狱卒长的左臂和右耳完整削掉。

他滚地叫苦,但不等一会儿就被姜石抓起来,威胁他道:『想保得住儂的手和耳朵,就跟我来,在沛公面前指证吕雉!』狱卒长为求保命,只得对姜石摇尾乞怜,自然也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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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般的事实摆在眼前,刘邦双手摆成祈祷状,捂着额头,彷彿没有面目面对眼前的眾人。

『沛公殿下,既然这些都是我在君妍的房间找出来的。』夏侯婴比一比放在木盘上的染血布带和假皮,以及意外收穫的偽造胎记用的药材及顏料,还有一包以布帛包着,黑漆漆的一团糟。

他继续道:『如果她不是刺客的本人,又怎会因为姜先生的毒药而要不断换包扎的布带和掩饰的假皮?』

刘邦依然沉默,心里不愿怀疑爱妻,亦是他一直不愿到地牢查探真相的原因。

听到这,姜石忽然插嘴道:『还有这包鼠尾草,虽能轻微克制我下在刺客伤口上的药,却含有剧毒,所以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至于虞茴怎样被儂的好老婆折磨,可以问这个人!』他把那包黑漆漆的鼠尾草扔开,一脚踢往被捆绑在地上,左臂和右耳都已经被接驳回的狱卒长,喝道:『说实话!不然要了儂的命!』

狱卒长只好结巴的哭道:『呜呜!是真的沛公,夫人她真的命我和萧主吏一同把虞先生虐待得不似人形,除了把她鞭得浑身是血外,还用磔架把她锁起来,若然她坚持不肯收下夫人给的财宝然后离开,就要让她受尽折磨,喝餿水、夹手指...』每字每句都把刘邦吓得发抖,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结发之妻不是纯粹善妒那么简单,居然还是如此歹毒。

姜石刚才故意让狱卒长把虞茴被虐待的过程详细无遗描述出来,以激起他对吕雉的厌恶,从而行公义、弃爱妻。他内心只想:『儂这懦夫一直龟缩,自欺欺人的不肯面对事实,后果就是这样!』

『...她命我们夹虞先生的手指时一定要...』那狱卒长继续细述,却遭到沉默已久的刘邦出声阻止:『别再说了!!!』然后一手把桌上的文件、茶壶和灯台等全部横扫到地上,把狱卒长吓得晕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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