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虽然这样说着…但大家都知道这个消息不会轻易的到来。

「明明就是没有办法…」

「束手无策就说吧,为什么还要给我们希望。」

「好累…」

「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到底能做到些什么。」

「不过是一个未成年的女娃娃。」

「他一定是在骗我们。」

「他会不会想到解决方法然后自己逃出去?」

我背对着那些已经膨胀到姐姐的不满猜忌,只要再一点点,等到他爆炸,被炸伤的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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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我回到家中翻了一遍又一遍的古书,一遍又一遍地在那道屏障前试着各式各样破除结界的符咒。

「怎么会这样…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可用符咒了…」又过了两天,我精疲力竭瘫坐在地,看着面前超出常理的屏障束手无策。

「怎么办…」

我慌了起来,村子里的情况不容乐观,缺粮缺水已经足够致命了,现在连能不能在撑三天都是个问题。

我在屏障前来回踱步,牙齿咬破嘴唇,口腔里充满着血味。

「献祭活物…否则灭村…献祭活物。」脑袋灵光一闪,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碰——!

「爷爷!」我快速地回到招待馆,因为情绪激动导致关门关得太用力。

「姑娘你…怎么了?」他看着我的样子有些疑惑,我开口正准备说话时,屋外一阵喧闹掩盖掉我的声音。

「外头怎么了?」爷爷开口问道,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袭捲我的心脏,将其紧紧掐住。

「爷爷,你等一下千万不要出门,就在屋里待着,我重新给门贴上驱邪符。」我的脸色极其的差,将东西都处理好后走出招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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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现在想到了一个方法!!」祭天祈福的祭台上站着一个男人,他一手提刀另一手抓住一隻鸡的脖颈,背对那道透明屏障,面对着台下剩馀的村民大声吼道。

「大家的粮食一定都吃完了,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撑过明天!」他继续说着,台下的村民面色蜡黄,眼露哀戚之色,没有办法否定他的话。

「那些畸胎不是说了吗,献上活祭,否则灭村!」我站在台下意识到他想做些什么,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那男人。

「我现在杀了这隻鸡,就一定能出去了!」他的语气突然变得癲狂,嘴角扬起诡异至极的笑容。

他将那隻可能已经昏迷的鸡拎高,当着村民们的面在台上,一刀,一刀直接将鸡隻的脖子砍断。

喷洒出来的血溅到了离台子比较近我身上。

这就是疯癲吗…?台上的那男人笑了,笑的疯狂。

他扔下手中的鸡头转身就朝屏障跑去。

——!!

在眾人惊愕的目光下他逕自穿过了屏障。

「献上活祭,否则灭村。」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回盪在整个村子里,狠狠敲响了每个村民内心那个名为危机感的警鐘。

「不行!!不行!一定要杀了一个东西!」有些不信邪的村民再次尝试要出村口,却发现自己仍旧被屏障挡着,于是紧张的大喊。

「快点!家里的猪!」

「我家养的鸡猪都死光了…怎么办!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人们开始紧张,有人提起刀杀了自己家的家畜后立马逃出村子,有人提起刀抢了其他人家的家畜。

我看着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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