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错。”

程应岭插话:“刘哥,他看宫先生的眼神,我觉得可以进群了。”

宫学祈狐疑皱眉:“进什么群?”

“咳没什么。”

程应岭和刘勤对视,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尴尬

宫学祈被推进一间相对奢华的包厢,在二层,装有单反玻璃。

他背对着门口,身体面向玻璃,微微低眸便可将大厅的场景收入眼底。

他的目光在舞台和暗门之间游移,尽管大厅很热闹,他却提不起多少兴致。

最初的半小时,程应岭一直陪在身边,门口还站俩保镖,身材跟巨石强森有一拼。

后来表弟举手请假,要去上厕所。

“路上就想,憋到现在。”

宫学祈心疼坏了,像个长辈似的摸摸表弟的头发,“快去吧。”

“我马上回来。”

程应岭说完急匆匆地走出去,看来是真的急。

屋里只剩宫学祈一个人。

他没什么戒心,面色倦怠,心不在焉地盯着大厅的暗门。

没一会儿,他就把眼睛闭上了。

平地区的‘坏’名声可不是耸人听闻,大城市来的宫先生马上亲身验证。

宫学祈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时间观念变得模糊,警惕性等于没有,当他意识到有人靠近自己时,已经来不及了。

毫无疑问,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对方悄无声息地来到宫学祈身后,忽然蒙住他的双眼,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他的嘴唇。

——接吻是最好用的口塞。

宫学祈微微睁大眼眸,嗓子眼里只挤出一声低吟:“唔”

这个吻猝不及防,非常强势又很贪婪。

先是含住再使劲吮吸,不等宫学祈适应这样的节奏,对方近乎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在吃痛的间隙趁虚而入,横扫他的口腔,将他的呜咽声尽数吞没。

酒精与清凉的气息在交缠间炸开,弥漫出一股特别的味道。

宫学祈在今晚闻到过,是一种沉香。

他长长的睫毛扫着对方的掌心,想出手反击,奈何对方动作太快,单凭一只手就控制住他,并维持接吻的姿势把他的两手绑在轮椅上。

作案工具应该是领带。

整个过程有条不紊,仿佛练习了千百遍。

男人嘴上的攻势越来越凶悍,宫学祈觉得无法呼吸,侵占口腔的舌头滚烫如烙铁,烫得他直往后躲。

照常来讲,他没这么弱,练过一些近身护卫的招式。

要怪只怪他太逞强,非要拄着拐杖在庄园走一圈,导致两只胳膊以及大腿肌肉酸痛无比,别说反击了,他抬下胳膊都很费劲。

歹徒真是太幸运了。

不,应该是流氓。

还有更幸运的,只是接吻并不能满足这个男人,他扩大了侵犯领地,解开宫学祈衣服的纽扣,一颗接着一颗全部解开,直到露出整面胸膛,然后把手覆上去。

可能是为了阻止宫学祈呼救,两人的嘴唇就没分开过。

强势的吻还在继续

那只手也是真不客气,从宫学祈的锁骨开始下移,能碰到的地方来来回回玩了个遍。

宫学祈被撩拨得胸膛绯红,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身体里仅存的力气被绵长的吻一点点抽干。

时间就在这漫长无尽的热吻中流逝,当最后一丝氧气被夺走,意识也跟着消失,宫学祈全身瘫软,陷入了昏睡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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