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好。
姜昭当然猜不出傅砚修的心路历程,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对面的人拿起调羹,慢条斯理把汤喝光。
这意思大概就是……被他伺候得还算满意?
姜昭觉得自己猜对了,于是在看见傅砚修进了主卧后,也噔噔噔跑上楼冲进客卧浴室。
书上说了,在金主爸爸面前要时刻注意外在形象。
先前在厨房帮忙时虾膏溅到了衣角,都坐着当然看不出来,一会儿要面对面谈事,脏脏黄黄的一块,那可不影响了傅砚修的心情嘛!
姜昭打算得很好。
然而当他擦着头发出来时,一眼看到的却不是换了新床单的深色大床,而是在那之上,同样也鬓发微湿的……傅砚修。
姜昭讷讷地,“傅先生?”
听见声音,傅砚修将展开的外文书随手搁到了床头柜上。
他偏头望过来,在看见姜昭长袖长裤裹得严实的身体时很明显地皱了下眉。
紧跟着就是言简意赅的一个字:
“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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