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舞花招,问题的严重性不是一个等级。

徐牧择可以不理会小主播,把他打发出去也就是了,但让他混进星协,这个动作是很值得揣摩的。

“我为什么揭穿他?”徐牧择反问,语气听不出任何能多思的东西来。

“他造谣你啊,徐老板,”杨番紧紧盯着徐牧择,追根究底,“我知道您一向不爱搭理这些事,可这都舞到您眼皮底下了,能放过?”

如果小主播惹到了徐牧择,杨番是绝对不敢再用他的了,他分得清是非,调查清楚小主播和徐牧择之间的细节是必要的,这可不能马虎。

他等着徐牧择给他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却没想到徐牧择又是那么随性地丢下一个字:“能。”

徐牧择的压迫性不取决于他的心情好坏,只是往那一站,就有胡作非为的实力,杨番曾心想,他多与徐牧择往来,就能消解对徐牧择的畏惧本能,谁料这个方法根本没用。

徐牧择给不给解释全凭自愿,向他追问理由,那是有勇气的人做的事,杨番没有这份勇气,话题打住到这里,他不再继续问了。

不再问,不代表不好奇,他还在打量徐牧择,直到徐牧择把视线投过来的那一刻,杨番心虚地垂下睫毛。

“这样也有意思,将计就计,反正您这辈子不一定还有儿子呢,有这么一个给您解解闷,也好。”杨番自圆其说:“只是徐老板,您把他给签了,我还能把他拐到深圳去吗?”

徐牧择淡淡地应:“我刚才是说的不够明白?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都行,问题不是我给不给你,问题是他愿不愿意。”

“那怎么不愿意?”杨番不以为然:“我那儿的待遇不比星协差,还比星协的竞争力小不少呢,他是个见钱眼开的,我三两句话的事。”

徐牧择拍拍手,办公室响起不合时宜的鼓掌声,“太棒了呢。”

杨番皱起眉头:“您这什么意思?不相信我?这跟找他的行踪不是一回事,您还是不信对吧?成,明天我把人从星协带走,徐老板可不要后悔。”

徐牧择笑了一声。

杨番被他几下弄得更加着急了:“要不我现在就去,您说,他住哪儿?”

徐牧择从办公桌一边绕过去,低头捡起钢笔,将帽子扣在上面,咔嚓一声,伴随着他的低语:“别折腾了,今天太晚了,他人跑不掉,你随时可以把他从这里带离。”

徐牧择在椅子上坐下,双手交叉,抬头望着杨番,满眼的挑衅:“我等着。”

杨番势在必得之意更甚,他不知这算不算徐牧择对他的激将法,但杨番燃起了必成的斗志。

旅馆里进出的客人,把仅剩的房间挤满,过道里嘈杂的吵闹声,在夜里十点还在继续。

景遥刚刚用木板搭好一个鼠标垫那么大的笼子。

麻雀排斥进入鸟笼里,景遥还抓不住它,搭建好那笼子以后就把它归置在一边。

小麻雀喜欢站在窗口的位置,左看看右看看,跳来跳去。晚上景遥回来,麻雀不在了,景遥还以为它飞走了,转身不知道从哪儿就落在了桌子上,吓了景遥一跳。

“你赖上我了是吧?”景遥尝试把它赶走,嘴炮而已,没想过它能活下去,也没想真的养它,可谁知这句话摊上事了,赖着不走的麻雀会飞出去,再飞回来,把这里当成了家似的。

景遥不知这只麻雀从哪里来,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它为什么非要赖在这里?后来他又想明白了,就像自己一直赖在那个老破小的出租屋里一样,哪儿有安全感,生命就愿意在哪里多停留。

景遥依然不想养它。

他仍然决定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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