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想象的出来,心里纳闷,这枚胸针是什么意思?代表什么?

景遥也在好奇,正好对方提起,他可以请示:“我没敢动它,收着了,万一事发的话,我还不起。”

他贪财,那枚胸针看着就昂贵,要是网友送的,景遥马上就把它拿去当了,徐牧择送的……他不敢。

黄惕琢磨着用意,好半晌也没有头绪,在小孩的理解里,他们此刻是一条船上的人,他向自己请求如何处理那枚胸针,以及那枚胸针的意义,黄惕如果知道,他会告诉他,但他还没琢磨明白。

“先收着吧。”黄惕强调:“不过还是先别动。”局势不明朗,安全起见,得原地待定。

景遥点头:“我知道。”

黄惕扫到他的裤脚,好奇道:“我早就想问了,你的衣服为什么都这么大?是买不到合适的尺码?”

景遥不习惯别人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敷衍地应:“我喜欢穿大的。”

“但最起码得合身,”黄惕又归到这个话题,“你太瘦了,这样可不好看。”

无论站在谁的身边,景遥都是那个最瘦的,他倒没有瘦成竹节杆,脸蛋还是有肉的,胳膊的粗细程度他自己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而落在长辈的眼里就不同了,大人们总喜欢富态的,看着健康些。

实际上,景遥除了有点贫血,也没有不健康的疾病。

“嗯,我知道了。”景遥表现得很听话,不肯跟别人议论自己是一回事,快到徐牧择的办公室了,心里头紧张,不想论其他才是重点。

黄惕先一步跨出电梯,楼道内部的墙壁上挂着色彩鲜艳的字画,地板擦得反光,景遥低头瞧着地板上黄惕的身影,昨天的窒息感开始复苏了。

早知道他说自己是黄惕的儿子了。

又能混到工作,又不用提心吊胆,黄惕如此愿意帮他,还有丧子之痛,这一切构建起来简直完美,可惜他没有一早知道黄惕的名字。

景遥感到遗憾,他想要一个徐牧择那样权势的父亲,但如果换成黄惕也不是不行,反正都是他无法企及的人,都能给他庇护,他现在想改变游戏背景,却没有发挥的余地了。

景遥叹气,这声被黄惕听去了。

“怎么了?”

景遥收拾心态,无奈道:“没有。”

他怎么能把阴暗的想法说出来?万一黄惕误解他,以为自己希望他死了儿子,他在星协就彻底混不下去了,现在是有黄惕在帮他,他才能坐实徐牧择私生子的身份。

“快到了,”黄惕回头看向景遥,“准备好没有?”

景遥深吸一口气,黄惕和他一个战线,不必对他有所隐瞒,景遥压下恐惧,眨了眨眼,“好了。”

他们即将登上表演舞台,能不能演好这场戏,能不能在星协留下去,就看一会的表现了。

黄惕有点想放弃他了,景遥感受到了,在黄惕接了徐牧择的来电之后,似乎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景遥猜不出徐牧择在电话里跟黄惕说了什么,总之,黄惕好像又愿意帮他了。

景遥不会懈怠,他还是得好好表现,应对可能突发的各种情况。

黄惕走上前,先一步来到办公室的门口,扣了扣门。

景遥站在黄惕的身侧,他抬头往里看,徐牧择的身影落进眼底,不止他一个人,在他的身侧还有一个年轻男人,正打量着他。

黄惕站在门口,礼貌地说:“徐总,人我接来了。”

比徐牧择先一步站起来的是杨番。

杨番从沙发上起身,盯着黄惕身后的男孩瞧,目光热烈。

徐牧择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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