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衍依照沈时雨说的,慢悠悠把胳膊伸展。

他常年学习散打,穿着衣服时只觉得比例极佳、劲瘦蓬勃,但脱了衣服,身上每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的隆起,块垒分明、精悍有力,像是文艺复兴时期大师们工具下精雕细琢的、极其完美的雕塑。

沈时雨把他的运动裤朝下拽了拽,抬眼一看,骆衍胸膛起伏明显、腹肌紧缩,红色的药油滴落向四周弥漫,好似在他身体上画了一副靡||丽的画。

嗯......什么奇怪的形容。

沈时雨脸上一烧,匆匆垂下眼。

他手摁在骆衍胯骨的位置,一圈一圈打转,药膏似乎突然变成了六七十度的水,沈时雨只觉得自己掌心滚烫,连带周身也燥热起来。

骆衍更是不好受。

他的脑海中此刻疯狂飘弹幕,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上药这么难捱,以前也不这样啊?

一开始,是疼的,等到学长掌握力度放轻手劲,丝丝缕缕的痒意直窜进他的心脏里。沈时雨的指腹上有打工时留下的薄茧,划过他的胯骨时,他几乎想象地出那只漂亮的手是怎么样在他的腹肌上揉搓、滑动、按捏的。

骆衍想把自己的短裤朝上拽拽。

他感觉这么下去,他必定是要当着学长的面血气方刚了。

“学长,你帮我拿杯水。”

沈时雨道:“上完药拿。”

骆衍难得着急催促不配合:“快快快。”

沈时雨没有办法,只好空着一只手去客厅的饮水机旁接水,等他回头过来,骆衍不顾药油没干,竟然直接趴在了沙发上。

“骆衍,”沈时雨拍拍他的后背,“你起来,沙发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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