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音见这两人僵持,便允诺:“云乐我会好好照拂,若是愿意,你便将她带在身旁,红情坊永远是你的家,你何时想回便回。”白雪音又感叹:“你也到了婚配的年纪,林江与你颇有渊源,又是同乡,前途量,实乃良人,须知,有些东西,旦错过便难再回头。”

  鱼奴仍是下不了决心,看着林江:“那你且说说,你喜欢我什么。”

  “这是我在梁州切,都是你的了,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便给你我所有。”林江缓缓说着,拿出张地契:“你不是喜欢穹南街那个小院,我将它买下来了,你愿不愿意嫁我,他都是你的了,你喜欢梁州,我便在此处给你个安身之处。”

  鱼奴打开细细瞧着,果真是那地契:“你哪来的银子,若是咱们去了睢州,这宅子岂不空置,你实在是莽撞。”鱼奴脱口而出,忽而觉得阵鼻酸,这种备受珍视的感觉实在教人沉迷。

  看着鱼奴百感交集的样子,白雪音叹息:“唉,果真是女大不留,千算万算,没算到她这么快便要嫁人,罢了罢了,也好,若能让她嫁与良人,也算还了她当年度月山相助之情,她们个个觅得好归宿,好过像自己这般伶仃生。”

  看着这番景象,说不出的奇怪:世上贵重之物千万,这样张房契,鱼奴便感动如斯,唉!这书生有这么好?她终是不信,侧目看着金环,金环眼似有泪光,却也笑着,看不懂。

  只听林江又当着众人许诺:“姑姑放心,我定好好待鱼奴。”

  这般众目睽睽,看着众人满是期待之,鱼奴点了点头。

  红情坊的小宋姑娘要嫁人了,婚期便定在七月二十三,算着也没几日了,婚事匆忙,切从简。

  又是哀嚎:“你真是太没出息了,张地契便收买了你,莫七那匣子金子买下西郊那块地绰绰有余,也未见你这般感动。”

  鱼奴笑笑:“那匣金子对李炤延来说,轻而易举,可林江不同,他在梁州苦捱了这么久,直捉襟见肘,这宅子是他竭尽所能换来的,总说心意,心意,有时候,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可是这般毫不保留的付出,却没几人能做得到,我看的是他对我的看重,想来,寻个喜欢自己的比起自己喜欢的要好。”

  鱼奴取出那匣金子:“这对他来说虽算不得什么,但对我来说,总是份牵挂和纠葛,你帮我还给他吧。”接过金子:“唉,嫁谁都样,罢了罢了,人总要撞了南墙才知道痛。”

  鱼奴有过不舍,但又没有不舍得理由!罢了,还了他,也算了了桩心事!

  拿着那匣子金子出去,正瞧见金环抱着衣物,那衣裙飘带垂地,金环视若睹,“咳咳”大摇大摆的上前:“想什么呢,这般失魂落魄。”

  金环摇摇头:“没什么,你这是要哪里去。”

  笑道:“看戏去,娥皇的故事你可听过。”

  金环自是听过,滔滔说起娥皇女英的共侍夫的佳话。

  冲她努嘴:“错,我说的是周娥皇,她被她那共侍夫的妹妹活活气死了。”

  金环神不安,咬着唇:“你是何意?”

  笑似有不屑:“说起来,我从雷州回来至今,倒没听你好好跟我与小菱儿道个谢呢,怎么,救命之恩,忘了。”

  金环低低说着:“自不敢忘,你放心。”

  拍拍她的肩膀:“好金环,就喜欢你这么聪明,走了。”

  鱼奴守着儿,眼看着夕阳的余辉铺就半片天空,绯红的晚霞映在渐渐落下,她心慌乱,前途茫茫,不知所措,这般静静的个人待着又心生孤寂,终于瞧见的身影,她晃荡着进了后院,鱼奴细细看着,她手里还捧着那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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