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夫人一愣:“你说什么?”

季乐乐细眉微挑,“我说我不能生孩子。怎么你年纪大了耳朵背?”

“为什么?”霍老夫人憋着气问。

季乐乐一脸遗憾,又难掩揶揄:“因为我把子宫切了。不能像老夫人一样开枝散叶,只能躺着享受。”

这话听得老夫人脸上青红皂白齐上阵,好半天,她抓起拐杖要打人:“滚,给我滚!”

“那走了哦,忘了,祝老夫人生日快乐,寿比昙花!”

自从进入季家,被欺负惯了的季乐乐逐渐学会了回击,不让自己受任何委屈。

仿佛他生来就是被宠坏了的少爷,有谁敢欺负他,他就用同样的方式还回去!

就像一只牙尖嘴利的猫,懂得用爪牙保护自己。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活着,放肆的活着。

……

“你生气了吗?”

看着一脸冰雕的霍满,季乐乐忍不住问。

从三楼下来,俩人随便找了个二楼角落的位置坐下。

霍满姿随意斜倚在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水晶高脚杯,杯中红葡萄酒泛出艷色涟漪,染透了那双狭长深邃的眸子。

他抿了口酒才抬眼,视线钉在季乐乐身上:“我弟弟是不是给你说过些什么?”

季乐乐这才想起那个暗黑童话和霍老夫人所说霍满的情况,不禁唏嘘:“他也没明说,跟你奶奶一样,说得含含糊糊的……所以。你,究竟有什么情况呢?”

霍满心烦。

视线垂落,又喝了一口酒。

再抬眸,触及一双水灵灵易碎感十足的眸子,清澈莹然,倒映着他的影子。

心底的烦闷又多了一丝,“我有病,我全家都有病。”

季乐乐下意识想笑,没见过自说自话有病,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

但霍满此刻裹霜带雪的眼神让他笑不出来。

他盯着他看了会,得出个很中肯的定论:“看得出来。”

“所以。”

霍满抓住季乐乐的手,一字一顿:“你还愿意,和我,那个吗?”

“哪个?”

季乐乐小心脏一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霍满的表情看起来很可怜,眼底藏着几分探究,几分委屈。

他嘟嘟嘴,用口型说了个:“做爱”

“神经病啊!谁要和你做……做……”季乐乐瞬间炸了,却又心悸得厉害,眼尾红了一片。

谁知,霍满却说:“我真的是神经病……”

还以为他会说:你会嫌弃我吗?

谁知,

他隔着桌子,用粗糙的指腹摩挲季乐乐细腻的手指,插/入指缝牢牢握紧,“但这并不影响我那方面的能力,前两次,你不是很舒服吗?”

季乐乐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红蔓延到了耳根,只是这种简单的触碰,都像烫手山芋一般,让他无力抵抗。

很奇怪的是他和唐凌云也会拉拉扯扯,勾勾手什么的,偏偏就没有这种感觉。

身体敏感的反应让他怒火中烧,使劲甩开霍满的手,“舒服个鬼,屁/股到现在还痛。”

霍满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怜兮兮的:“我保证下一次,让你舒服……”

“你还想有下次……”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男人吸去了睛!

霍满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季濯泽在贴身保镖的搀扶下,端着酒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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