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礼知心情跟着放松下来,这下可以让他好好睡觉了吧。
可惜天不遂人愿,哪怕猜对,傅舟也没有放过他,相反更加激动地吻住他的唇,或者说把这当成答对的奖励。
软嫩的唇瓣被反复吸吮,直到上面染满津液,水光潋滟。
紧闭的牙齿被强势的舌头顶开,口腔内每处软肉被一一舔过,随后勾着闪躲失败的软舌交缠,抗拒的呜咽声消失在两人唇舌之间。
抵在身上人肩膀的双手被按在脑袋两侧,连挣扎的双腿都被对方两条腿夹在中间,浑身上下可以反抗的地方全被制服,只能承受来自傅舟的欺弄。
“唔”
不可以,他已经结婚,不能和别人再上床
可是他本来就没有傅舟强壮,喝醉后愈发酸软无力,所有抗拒更像是两人之间的情趣,沈礼知能感觉到对方的坚挺正戳在下体娇嫩之处。
晚上沈礼知晕乎乎坐上傅舟的车,本以为他会送自己回家,因此到酒店时沈礼知未意识到这并不是谢家别墅。
进到房间后,有人抱着他去浴室洗澡,除去满身酒气,浴室热腾腾的蒸汽熏得很舒服,所以沈礼知才会乖乖听从指挥,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彻底送到豺狼嘴边。
现在傅舟和他都没穿衣服,彼此任何反应均能被对方察觉,他对傅舟顶着他阴唇的肉棒感到害怕,而傅舟却对他由于情动而泌出的淫水感到兴奋。
“知知哥哥,你流水儿了。”
傅舟松开沈礼知的手,用手指在沈礼知花穴口抹了一下,伸到两人眼前,指尖淫液在灯光反射下闪着零星水光,配上傅舟亮闪闪的眼神,显得越发淫靡。
“没有”
尽管喝醉,但沈礼知也下意识否认自己是这般骚浪的人在其他男人身下,像个荡妇一般发情。
尽管是儿时最喜欢最想嫁的人。
沈礼知哭得更加伤心,醉后意识不清醒的他习惯性想找自己最信任的人寻求安慰,他又把身上的人认成谢逸景,搂住对方的脖子,脸贴着脸轻轻摩擦,呢喃道,“老公”
傅舟却以为沈礼知是在叫自己,毕竟刚才已经认出他,因此满怀激动应了句,“老婆,我在。”
嗯喊自己老婆了,是老公谢逸景
是的话就可以做爱了。
沈礼知撒娇般在傅舟脖子上蹭两下,随后密密麻麻的吻全落在傅舟脸上,额头、眼睑、鼻尖、脸颊,最后对着那道薄唇点一下,再点一下,像只任性、不愿给个痛快的小猫。
可就是这般行径让傅舟感觉肉棒硬的要爆炸。
可爱,想日。
自进入高中,傅舟除了学习便只在乎学编程挣钱,为数不多的性爱经验全部来自深夜里的春梦,梦里和沈礼知颠鸾倒凤,醒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一片怅然。
现在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人对着自己娇嗔卖乖,再忍下去那就是柳下惠了。
沈礼知不再反抗,傅舟也松开拘着对方的腿,温热的吻从脖子落下,一路亲到小腹,漂亮的锁骨、翘嫩的乳肉以及白皙的肚子,全部被种上草莓,像点缀在雪景画上的梅花,娇艳而夺目。
醉酒后阴茎很难硬起来,傅舟含住这根软趴趴的性器好几分钟,才慢慢将它唤醒。
阴茎经过清洗没有任何异味,和主人一样干干净净,傅舟吃的很专心,没到十分钟便让它顶端吐出浊液。
咕咚一声,傅舟咽了下去,有些腥咸,但并不算难吃。
“唔嗯”
高潮时的快感使得沈礼知低喘出声,脚背紧绷,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