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里面,我在吃药没关系,快……”爱勒贝拉已经完全失控,几个极致敏感的部位被他同时刺激,即将飞升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精神也开始涣散了。
“要射了。”阿克西姆颤声低吼,极其狂野的冲击让身上的少女在灭顶高潮中尖叫着晕倒在他胸口,源源不断的精液仿佛永远也射不完,持续的快感几乎将他融化,陷入无尽的泥沼。
西宫皇太子寝殿,精神紧绷的宫人们守在莱茵哈特卧室门外,直至约瑟夫裹挟着夜色匆匆赶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殿下不知何故,从刚才开始一直在……”骤然响起的刺耳碎裂声打断了女官长的小声叮咛,她轻叹一声,俯首告退。“麻烦您了,徕卡特大人。”
约瑟夫小心拧开门栓,正迎上男人那双血丝密布的桃花眼。原本清澈动人的紫眸,此刻已被晕染得猩红而浑浊。
他心下一惊,本能地抬起胳膊掩住面容,预想中的狠厉鞭打却迟迟不曾落下来。
“贝拉,你来了!”莱茵哈特入魔般温存又沙哑的低语惊得他汗毛倒竖。约瑟夫抬眼的当儿,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抵在了门上。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阿克西姆那个畜生……”一提起这个名字,他双唇颤抖到几乎说不出话来。“不是真的对吗?我就知道他们一定在骗我。你是哥哥的,不是说好了,不想要其他男人吗?”
这是药物的副作用?居然连他和公主都分不清了?约瑟夫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虽然深知自己只是个可悲的幻象,但莱茵哈特从未向他展现过的温柔和卑微,竟让他感觉到了爱,即便这爱带着无比疯狂又悲凉的底色。
这药终究会毁了莱茵哈特,但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带着哭腔的急切询问没有换来任何回应,莱因哈特瞳孔骤然缩紧,乍现的凶光令约瑟夫脊背发凉。
“我一定会杀了他,一定会杀了他……”
0116 生日快乐
摩拉维亚的夏季雨水充盈,清晨时分刚刚放亮的天色,午后又被一阵过路的雨云遮蔽得暮霭沉沉。
绵延数十米的扫墓队伍,在泥泞的郊外小路上渐渐牵扯得稀稀拉拉。家主和大小姐照例走在最前头,目不斜视地将其余人等甩开老远。
“少爷,伞。”管家年迈,本不擅骑术,但眼见着奥维尔早已浑身湿透,只得使出浑身解数穿过人群,将那柄绣着刀剑纹章的黑伞伸向小主人的方向。
少年似乎在走神,闻声驻马看去,淅淅沥沥的雨点顺着他棕色的额发淌了满脸,俊美的五官似乎都被浸得有些发白。
“谢谢,我不用。”他摇头冲管家微微一笑,又即刻如条件反射般伸长脖子,望向父亲和姐姐的方向。他们也没有打伞,如若他身为索洛斯少主,却如此不堪搓磨,父亲又该生气了。
每年的今天,是举家祭奠母亲的日子,即便索洛斯陵园距离雅利安主城区有几十公里的距离,父亲也从未有过半分懈怠。
不知是不是错觉,每到母亲祭日,父亲对他的态度就格外冷淡。虽说平日也不曾笑脸相迎,但他眼神中的冰冷与漠然却如此昭然若揭。这是恨吧?
因难产血崩而早逝的母亲,只来得及在儿子额上印下一吻,便微笑着溘然长逝了。
如果母亲还在,一切会不会不同?听管家和乳母提起过多次,夫人温柔和善,是这所府邸中的一束光。她去世后,庞大而冷硬的索洛斯庄园便如同沉睡的巨兽,再也没有苏醒过。
可能因为丧妻之痛过于沉重,家主从此愈发寡言,与儿子的关系也是异乎寻常的疏远。早晨乳母悄悄去厨房为他做了乳酪蛋糕,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