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人实在是不忍心女儿如此,再次找到了曾远,“你到底能不能行,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治好我女儿的病!”
曾远自个也慌了,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但是依旧没有治好阮二小姐的病。
“大人,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再去找找其他办法。”
阮大人朝他一声呵斥,“我瞧你就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
曾远听着一怔,沉下脸说道:“阮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若当真是装神弄鬼的骗子,那你可就是欺君之罪!当初可是你把我引荐到皇上跟前给皇上赐符!”
阮大人脸色一白,跌颤着朝后退了几步,曾远说的没错,他就算是骗子,阮大人也不能让人知道他是骗子。
不然他们阮家一家老小谁也活不了。
曾远随后又继续道:“阮大人,我瞧阮二小姐的病我之前的符咒无关,是小姐自己的孽!她过去若是不做这么多恶事,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邪祟缠着她!”
阮大人听后自知理亏,他从小就骄纵自己的女儿。
杀个猫儿杀个狗儿,甚至杀个小丫鬟,他都帮着女儿。
说到底,还是他自个害了自个的女儿。
曾远见着二人已经撕破脸,继续说道:“阮大人,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可别想着把我赶出去,不然你过去做的那些事情,早晚有一天会人尽皆知。”
阮大人眸光一冷,“什么事?”
曾远冷笑道:“阮大人,你就不用装傻了,你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还少吗?”
阮大人脸色渐黑,声音透着冷意,“你到底知道什么?”
曾远缓缓道:“你难道忘记你这个官是怎么来的?你大哥又是怎么死的?”
阮大人双手紧握成拳,身子微微颤抖着。
阮大人的同胞哥哥,也就是阮姑娘的亲生父亲,其实是造人谋害所以早逝。
谋害他的人正是他的同胞弟弟。
当年阮家这对双胞兄弟都是陆太傅的学生,两个人虽然模样相似,但是性子却截然不同,阮家老大性子温和勤奋好学。
是陆太傅除了郑大人这个得意门生之外,还有一位便是阮家老大。
阮大人身为弟弟,虽然学识也不差,但是却始终是低了他哥哥一等。
当年科考的时候,阮大人使了一些手段,逼着他的哥哥和他互换身份。
阮家老大考试的时候写的是老二的名字,而老二写的是老大的名字。
这样阮大人靠着自己的哥哥成功进了殿试,后来在殿试里拿了一个末等,虽未进前三甲,但也算是入了仕。
但是他的哥哥因此名落孙山,好在他是个不服输的性子,三年后再次参加科考中了探花,封做了五品官。
阮大人当时也才是五品。
为此,阮大人又再次心中不平,他在朝中陪着笑脸努力往上爬,爬了三年才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而他的哥哥一入仕就是五品。
再后来,他跟着吴大人还有朝中另外几位官员一同谋害陆太傅。
陆太傅一死,阮家大公子没了靠山,在朝中举步维艰。
阮大人派人在他哥哥外任的路上埋伏,杀了对自己一直厚爱的亲哥哥和嫂子,霸占了他哥哥家的钱财,还假意收留了他哥哥的女儿。
名义上是把侄女当做亲生女儿养着,实则是给自己养了一个用来向上爬的工具,自己女儿从小用来欺负的玩物。
曾远也不完全是个骗子,当初他和阮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早就将这些算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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