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穿透力很强, 虚弱的身体也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爆发力。
江砚与眉头情不自禁的皱起。
下一秒,葭音反应过来,她猛地捂住江砚与的眼睛, 崩溃的威胁道:“不许看!!”
江砚与一动不动,微微的愣了一下。
脑海中后知后觉的映出女孩身上单薄的T恤, 还有
他喉结上下动了下, 微不可查。
他唇角抿直, 江砚与任葭音捂着眼睛, 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葭音怎么也没想到江砚与大半夜会从楼下上来。
他是出去见鬼了吗!!
葭音愤怒的责怪江砚与, 有些不讲道理:“你干嘛啊!”
“”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江砚与在这种时候选择了闭嘴。
葭音肚子像是有东西在下坠, 又被锥子重重的碾过。
无时无刻的不提醒着葭音她现在没功夫在这里和江砚与纠结。
还不等葭音让他闭眼,江砚与已经主动开口:“闭眼了。”
“”
被抢话的葭音气势仍然不弱:“不准看!”
“不看。”
葭音半信半疑,手指开了一个缝隙,往后挪了一点,确定江砚与是真的没有睁开眼睛。
那就好。
葭音迅速的松了手, 然后冲进了江砚与身后的卫生间内
明亮而稳定的光线给了葭音出奇的安全感。第一次觉得有灯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只不过, 还没有等她松口气,葭音忽然意识到什么。
和晚上的肚子疼不一样。
突兀的红色在告诉她,是例假来了。
“”
在认清这个事实之后, 葭音面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
她卧室中的卫生间中一向都放着备用的卫生巾,就是以防这种时间不准的情况。
但, 谁能想到。
在那个灯坏掉的、倒霉的今天,葭音不准时的例假来了。
疼痛一阵接着一阵, 可这不是让葭音头疼的。葭音欲哭无泪的是, 她现在不但来例假了, 还没有穿裤子。
空大大的T恤是白色的, 葭音把身后的衣服往前一拽,衣摆的地方有一块很淡的粉色,晕成不规则的形状。
不清楚江砚与刚刚看见了多少,在目前这种情况变得更差的时候,就连方才面临过得尴尬都不算什么了。
但是,如果江砚与不在外面的话,葭音算了一下,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冲回卧室,再换好衣服来厕所。
抱着那么一丝的侥幸,葭音声音轻轻地叫了一声江砚与的名字。
“江砚与”
“我在。”
声音应的很快,就像是在特意的守着她。
“”
葭音绷不住了。
在什么啊!
你不回去你站在外面干什么啊!
葭音心梗,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她痛苦的撑住自己的脑袋,就连小腹的疼痛仿佛都可以被忘记。
江砚与没有等到葭音的下文,又问道:“你怎么了吗?”
葭音不想和他说话,只想让江砚与回去。
她不高兴的开口:“没事,你先回去吧。”
门外背着身的江砚与沉默了几秒。说了声好。
葭音在里面仔细的听着步子,江砚与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