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一点头:“是啊。”
分得细了,往后谁出了错,立时就能追责。
白露千恩万谢着回到房中,她与立春就隔一道墙,她一回来,立春就冲着她的屋子狠狠啐了一口。
屋里正在摆饭,燕草掀帘出来:“少夫人说,让你往后好好当差。”
就让白露以为自己被调回来是要得用了,等他们再一挪出去,白露的算盘再响也是空。姑爷既有这个意思,又默许了姑娘这么做,看来那白露确实不是房里人。
公子成了亲,往后除了去国子监,那必定要回内院去,她没有调令就只能留在外头,不是坐冷板凳是什么?
“是。”
骑马登车,不曾误了回门的吉时。
如今得了令,立时收拾东西,抱着包袱往院中去,到了松风院,先给少夫人行礼:“谢少夫人。”
心里正这么疑惑,就见裴观从屋外掀帘进来。
裴观靠在竹榻上,书举到面前,听见燕草如此建言,心里点头,这主意确是不错。
阿宝古怪地瞧了裴观一眼:“就因为她扶了立春一把?她往日办差并没有什么错处,听说她在你生病时侍候你,还有过功劳。”
银杏也就是因为有侍疾的功劳,才能由裴三夫人亲点,嫁给外院管事的儿子,还陪了妆奁,体面出嫁。
他眉目冷峻,半点也不像平常的模样,梦中的阿宝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燕草低头应声,当着姑爷的面不好提点姑娘。
一时之间竟想不出办法来。
她略一思索:“不如把各人管的事都报上来,分得细些,管灯油烛火的管灯油烛火,管制衣的专管制衣,各司其职。”
这样的丫头,怎能因为这么一桩缠不清楚小错,就打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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