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弗洛夏小姐吞下大量的药物,现在医生还在洗胃。”
“······”
索菲亚精美的眼妆花了,泪水混着黑色的杂质划过脸庞,恐慌在呜咽声中震耳欲聋。
马尔金先生拥着索菲亚,平静地处理眼前的状况,他对安德烈管家吩咐:“整理一下隔壁的房间,我们去那儿,在这里会妨碍医生的治疗。”
他看着哭泣的妻子和沉默的儿子,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房间里终于有了新鲜的,来自窗外的空气,即使漂浮着明显的清新剂的味道。
安德廖沙不介意地大口呼吸,流动的,冷冽的,卢布廖夫令人安心的味道。
索菲亚的情绪平静下了,她罕见的咄咄逼人的语气:“她只是和你一起去参加了圣诞派对,所以,发生了设么?!”
“······”
“告诉我啊,她到底怎么了?”索菲亚见安德廖沙不说话,音量抬高了些
“她喝酒了吗?被人欺负了吗?还是····还是和其他人发生了矛盾,或者······或者···”
马尔金先生打断了索菲亚的语无伦次,他平静地看着安德廖沙
“安德,我需要一个答案,今天弗洛夏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吗?”
安德廖沙觉得肺泡里造氧机的气体已经被卢布廖夫的空气赶走,他能够正常地呼吸。
“没有,没有异常的情况,一切都很正常。”安德廖沙长舒一口气,
“没有喝酒,没有被欺负,没有和别人吵架······和平时一样,安静地不会制造任何麻烦······虽然有些紧张,但是一直在笑······哦,弗洛夏还乖乖地喝完了牛奶和红茶。”
安德廖沙脸上是抹不开的疲惫,宛如闭上眼睛就能陷入沉眠。
“······她突然想回家,大概是累了,罗德夫去格利普斯接她,我确认过了······还是有些担心,等到我回家去找弗洛夏时,她躺在浴缸里,已经没有意识了。”
安德廖沙不想仔细描述他看到的场面,他低着头,俊美的脸庞沉浸在阴影中,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