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岗趴着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从她的语气中感受到明显的杀意。
这让他不得不考虑,难道她们现在已经是一对了?可他没发现什么啊!
他当然发现不了,他的活动范围一直有限,不能随意接近两人,也就是最近才能出来碍眼。
空气突然安静,就连花甜都有种想逃出去的冲动,不过她看向厉天玉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她是不是也有机会成为这么厉害的人。
“咦……好惨,好歹也是自己人,你们下手这么重的吗?将军,我还是好奇他到底画了什么。”
云鹭只是疑惑,并没有求情的意思。
她们两个都这么生气,证明那画确实不是好东西,她就是单纯的好奇。
但这种话在费岗听来就像是等到了救星,书里面好像描述了云鹭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云鹭,救救我,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看到过有的女孩戴着手链很好看,这才画上去的,我真的不知道!”
花甜把他押进来之后告诉了他红绳的秘密,他只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他就是之前去集市上看到有女人这么戴,以为是这个朝代的特产,谁知道是那种意思啊!
厉天玉顺手抽过花甜手里的鞭子,猛地甩到费岗身上。
“云鹭这个名字是你能叫的嘛!!”
她亲自起的名字,这种货色也配叫?
这一鞭子直接把人抽晕过去了,失去意识之前费岗有种解脱了的感觉,甚至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晕过去,省得受罪。
“他没事吧?不会死了吧?”
“小鹭儿很关心他吗?你什么时候跟他关系好了?”
厉天玉把鞭子丢给花甜,拉住云鹭的手,不顾外人在场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好。
“我才不关心他,我只关心将军,万一他死了,外面的人会不会说你残忍无道?”
云鹭从心底里觉得费岗死不死跟她没关系,厉天玉也发现她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同。
从开始训练到真正的上战场,她一直表现的很优秀,没有因为善良放过敌人的举动。
“他们说他们的,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就行。”
花甜:“……”她是不是应该离开这个充满粉红泡泡的地方,突然想跟阿平见见面了。
可惜又有人来打断了她离开的脚步,费凉进来先是看到亲亲我我的两人,又看到不远处生死不明的费岗。
哪怕脑子再不清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将军,你……你们……私相授受视为不齿,我侄儿若是知道你们有此关系,定不会犯此混事!”
一句话不仅说她们伤风败俗,还把费岗纠缠云鹭归错到她们身上,他侄儿挖墙脚都是因为她们没有公开关系。
“难怪你一直没什么有用的建议,看来脑子都用在不重要的事情上面了,不论我和小鹭儿关系为何,费岗他画她的画像羞辱与她都是事实,今日别说你来了,就是义父来了我也不会放人。”
她怕人出去了再恶心云鹭,看来之前让杜意舒压榨他的计谋不能用了。
这人还是强行控制起来比较好。
“将军,一定要如此对待费某吗?他可是我唯一的侄儿了。”
“想要传人无可厚非,我也没拦着你,但此人性情不佳,你留着也是祸害,还不如交给我处置。”
厉天玉的态度非常强硬,费凉望向云鹭,得到一个无辜的眼神,她又没答应求情,看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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