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翾反而跟没事人一样,只出了些薄汗,因为她想赶紧结束,走得那叫一个健步如飞,提铃对于她毫无阻碍,连女史都有点跟不上她的步伐,就在后面喘气叫她慢些。
祝翾就刻意缓了缓步伐,女史擦了擦汗,看了看祝翾脸色只是红了些,一点气都没喘,轻松得很,就觉得这个提铃不知道是在罚谁。
这小姑娘,体力还挺好。女史腹诽道。
终于念完了书,女史反而比祝翾先松了一口气,祝翾将铃铛放下,她出了汗,手腕子还好,就是苦了连坐的谢寄真。
谢寄真的鼻子都沁出汗来,她将东西放下,就不顾形象地扶住栏杆运气,刚才没了怨气,走完一圈,她手腕子酸得发抖,心里的怨气又冒上来了。
“小翾,你真是害苦我了!”谢寄真忍不住说。
祝翾看见谢寄真累成这样,心里十分抱歉,但是她知道谢寄真对自己并不会产生龃龉。
她还肯叫我小翾,她没有真的怪我。祝翾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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