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君主,可他的脾性太过于冷酷无情、甚至冷血。且在被惹怒的情况下容易犯隐疾,无法克制情绪,就如刚才他亲自拔刀杀人就是这种情况。

可在如此情况下,心绪难平,怒火中烧。

回到紫宸殿中,他的情绪消磨的这么快速,对待皇贵妃的态度堪称温柔多情,又十分体贴有礼,打趣一般称呼皇贵妃‘娘娘’时,语气含笑,那是促狭的情趣。

皇帝先后的变化,让田公公感觉割裂,心里不自觉对皇贵妃赫连杳杳愈发的敬重。

赫连杳杳学着记忆中温幸阮的手法给萧霁川按摩头部,他慢慢躺在她的腿上睡着了,至于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不一定,反正演戏就是得演全套,赫连杳杳从不会出岔子。

“今日前朝可发生什么大事?怎会惹得皇上如此不适。”

田公公听见皇贵妃这么问,捧着浮尘眼观鼻鼻观心,赔笑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偷偷观察皇贵妃的神情,见她眉眼冷硬,非要知道不可,温吞了几瞬回答,“河南水患成灾,堤坝坍塌,下面人查出是修建时监工不力导致的。皇上命了海铭大人去查,谁料海铭大人贪图美色享受,吃了许多回扣,谎报情况,导致昨日水患淹死了3个人。”

“皇上心疼百姓,怒极攻心。”

田公公别的没说,这些悉数道来就转移了话题,“这不是还有贵主儿您,奴才瞧着皇上适才已经好多了,否则奴才还真没法跟太后娘娘交代。”

上首传来皇贵妃的冷笑声,田公公瞧着,她玉手轻轻抚弄已经沉睡的皇帝的鬓角,眉眼瞥来时确是一脸的厌恶,“这等不忠不义之徒,就该打杀了去,那三人就该死不成?”

说完她犹不解气,追问:“那贼人如今何在?皇上如何处置的啊?”

田公公说:“赏赐了加官进爵。”他一口不提最后萧霁川亲手杀了他。

皇贵妃愣了愣,疑惑不解,“怎地还赏赐他?”

田公公赔笑,“奴才该打,忘了贵主儿如何晓的那等酷刑。”他声音放低了些许,解释说,“这加官进爵啊,原是由太监们执行的一种刑法,就是用打湿了的桑皮纸贴在犯人的脸上,一张一张的贴下去,直至人窒息而亡。”

至于为何用桑皮纸,是因为桑皮纸柔软且吸水性好,吸足了水分可以十分贴合的依附在人的脸上,跟人的面皮间不留一丝缝隙,直到人不见血的窒息而亡后,把桑皮纸揭下来,上面会留有人脸的形状,看起来就像面具。

因此加官进爵也叫‘贴加官’。

田公公亲眼见皇贵妃听完脸色有些发白,他收眉敛目,不再多说。

后半夜,赫连杳杳沉睡之中,被身旁人翻身的动静吵醒。黑夜中一只有力的大手锁紧她的腰肢将她拥入怀中。

“阿宿?”

黑夜之中,谁也看不清谁的面庞。

萧霁川吻她,手自上而下不老实。

吻得她有些气息不稳,而他静默的就像是一只危险的野兽。

“明日你还要早朝,不行。”她拒绝。

他僵持了一会儿,终是妥协,道歉说:“抱歉,你休息罢。”

250666适时出声:【宝宝,你跟田公公聊天的时候,这狗皇帝没睡着。】

赫连杳杳:我知道。

【啊?】250666吃惊,【怎么这个你也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赫连杳杳翻了个白眼,冷漠的不耐烦。

不然她为什么一直抚摸萧霁川的鬓角和脸庞,甚至是他的脖颈,虽然他很放松,几乎是天衣无缝,但是田公公说起‘加官进爵’那个酷刑的时候,她佯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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