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人耽误案件审查进程。”

“是,大人。

岳瑛一一应下,但心里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还有,”既然提到沈青,谢珩便多提醒一声:“沈青现在是朝廷命官,一举一动都有御史台的人盯着,你身为他的夫人,却不尽规劝之责,使其整日流连烟花柳巷之地,竟让烟花女子登上门来。”

忽如其来的这声警告,让岳瑛不由得默默打量一眼坐在高台主位上的人,依然是一身的清正疏离,沉缓的语气离,有他连自己都未察觉到的焦躁。

她脑海中重重疑云,豁然烟消云散。

她按捺住心中一点雀跃笑意,面上满是恭谨无奈:“可是大人也知道,我夫君的性子最不受约束,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谢珩手掌半合,修长手指蜷缩着,半扣在桌面上,须臾,他才淡声应道:“知道了。”

第42章 第42章我姓谢,单名一个珩字……

短短两天,大理寺便有差使来传见沈青。

关于岳瑛带回去的那些提醒和警告,她也听了一耳朵,不过也仅仅只是听了一耳朵,这几日该怎么吃喝玩乐就继续怎么吃喝玩乐,大理寺要传召她,自然是不管在哪,也能找到人,那何必闷在家里呢?

既然谢珩是在办岳瑛家的案子,她肯定不能不来,差使在南风楼找到她的时候,她很是配合地将目光从苏子珩拨弄琴弦的手上移开,起身前往大理寺衙署。

大咧咧跨进衙署正厅,抬眼豁然所见,是高位上乌冠红衣整束官服的年轻公子。

即便是一身浓重正色,也压不住那一身清贵如仙。

倾城绝色又多添了威严肃雅。

她笑眯眯打着毫无温度的招呼:“刺史大人,别来无恙啊。”

谢珩清清正正地坐在主位上望她,眸底带着凉意:“不是说过,这几日不可离府,在家等候传召吗?”

沈青想起上次两人在南风楼的不欢而散,就知谢珩对于烟花柳巷的寻欢作乐有多看不上,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朝廷法度可没规定当朝官员不可去南风楼,御史台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还是眉眼弯弯,笑意不达眼底:“那刺史大人不还是找到我了吗?我这不还是来了吗?”

谢珩纠正她:“我早就不是渝州刺史。”

“噢……”她恍然大悟:“那……卿正大人?”

“我姓谢,单名一个珩字,表字瑾之。”

沈青霍然抬眼,主位上的人也望着她,声音低缓而清晰:“族辈中排行第九。”

她愣了愣,不由得嗤笑一声:“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就问过你的名字。”

谢珩抿唇不语,她低声嘟囔一句:“谢九……可没谢十三好听。”

听到“谢十三”这几个字,谢珩那张平淡清疏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一丝不舍的隐忍,转瞬即逝。

“你喊我名字便是。”

一旁的录事颤手将书册翻了个页,确定谢珩说这话时的确平静无常,才忙将方才这对话记录下来。

沈青沉吟一瞬,“谢珩”这两个字挂在嘴上早就骂过千百遍了,这会儿面对面,她还真有点喊不出口,于是转而问他:“你今天喊我过来,总不至于是跟我做自我介绍的吧?”

没有听到她喊自己名字,谢珩垂下眼眸,不疾不徐翻动手上卷宗:“岳闻渊的旧案,我可以给你们一句定论,其中必有冤情。”

“真的?”

沈青略微松了口气,她不了解岳闻渊,本来担心这冤情会不会是岳瑛多年来一厢情愿的执念,既然谢珩一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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