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她已经按照吩咐,暗中将主子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先检查了一遍。

青簪让其他人都先出去:“留蝉衣伺候我就可以了。”

宫人们知道这个新来的宫女有一手为孕妇按摩解乏的技法,倒也不多疑。

“奴婢查过了,小厨房、主子的贴身物件、内室的用具皆没有异样,只有这几日内膳房送来的膳食里,仿佛都有能让女子月事延迟的药材。”

蝉衣给出的结果和青簪预想的差不离。

青簪披上衣服:“那便没错了。”

蝉衣诧异:“主子早就知道?”

连她发现这药物的时候都吃了一惊。

青簪只是猜测罢了。

看来是她近来不爱荤腥,所以躲过了这药物。这段日子内膳房送来的膳食,大多都分给了下人。虽说自那日房太医来过之后,她隐隐有些发现,便没教他们再吃那些菜馔了。可毕竟是吃了一阵,太监倒是好些,也不知几个宫女有没有受到影响。

蝉衣的医术暂需保密,自不便直接替宫人们逐一诊看。听主子说起担忧,她想了想道:“只是一人剂量的,这么多人分食,应该不会有事,奴婢平日也会留意的。”

青簪放心了些:“辛苦你了。倘或再有什么发现,我不在时,可以找娉婷或是琐莺商议。”

蝉衣应承下来。又见主子待人温柔,不觉便多说了一声:“主子之后若是身上胀得难受,也可以唤奴婢来帮忙,无须不好意思,三四个月的时候最严重的便是这个了,奴婢有经验的。”

青簪一时不知她指的难受是说何处,只点了点头。倒对她的所谓经验更好奇:“你以往可是有过照顾有孕的妇人的经验?”

蝉衣却忽拘谨起来,低头小声答道:“略有些罢了。”

青簪便不再多问,“略有些就很好了。”

寝殿内,皇帝坐在榻上,床帐被挽起。青簪进来时,他正倚卧着在看她挑的那些书,眉眼微倦。

他没抬头,然而她甫一进门便被他发现了。

“今日这样慢?”

青簪闻言,一直走到榻边,靠着他身边坐下,凑过去看他在看哪本书、看到哪一页。这才回答道:“陛下这就嫌妾慢了?往后身子不便,行动只怕更慢。”

然而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瞧清,天地陡转,青簪听见书帙落在地上的声音,转瞬之间,皇帝压着她,呼吸粗重,额头抵着她道:“亲朕一下,多久朕都等。”

无尽的热息如浪卷风袭,轻薄的身骨轻易沦陷其间。青簪明知他不至于不会真的动她,还是不由地颤了下睫毛。

而后仰起头,照做。

皇帝却对唇角这蜻蜓点水的一下不甚满意:“继续。”

青簪便又在他唇上一碰。矜持地抿起润艳的唇樱,用眼神问他,这回可是好了?

皇帝:“继续。”

青簪干脆憋了些狠劲,在他下颌上咬了一口,留下个带着水泽的浅红印子。

也不知皇帝有没有吃痛,他眯了眸子:“继续。”

青簪没招了,哼了声,别过头去:“不是说‘一下’?”

皇帝握住她的手,微不可察地勾唇,眼神沉浊得甚至有些混账:“还有这里。”

等青簪意识到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手指都已经被烫颤了。

她满心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更不肯再把头转回来,直直看着床边拢挂着的帐幔,柔慢因被帘钩撑起,有了流水一样的弧度。

心里却不住在想,这会儿自己必已经羞窘得面目全非,脸上定是晕红飞粉、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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