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为什么不来看我?”他咬着她的耳朵埋怨,身躯结实可靠,动作却急切不安,“向来只有我找表姐,没有表姐找我的份,表姐对我的情意到底有几分呢?”

“我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赵寅的车驾离去,”谢琅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表姐是因为他才不来的吗?”

阿怜闭目解释,“我不去,是因为姨母不想我去,没有旁的原因。”

英国公府要给谢琅和右丞嫡女拉红线,自然不想她去搅和。

“可我想你来,表姐难道就不能为了我冲动一回?”谢琅扣住她的肩膀,眼眶红润显然有几分失去理智,“你有了新欢,我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这一个月,他明里暗里来了崔府那么多次,你们……”

“谢琅!”阿怜高声打断,“你在怀疑我?”

她早已为了他冲动不知多少次,赵寅这个天大麻烦也是因他而起,唯有他是她来京后节外生枝的部分。

“你为了他吼我?”谢琅不可置信地摸了一把眼泪,“要是你们之间真的没什么,有什么不能问的?”

他控诉完不等她反应就来亲她,剥去阻碍,压住她乱挣的腿和手,与她亲密无间地磨合。

“停下,谢琅你停下!”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只能任他摆弄。

微微的痛意传来时,她哭着喊,“你要是进来,我恨你一辈子”

谢琅似被她这句尖锐的话唤回了理智,浑身僵硬,像是一块重石压下来将她抱紧,半晌才颤抖道,“对不起,我……我是个畜生”,而后飞快地起身收拾衣服,翻窗逃走了。

窗柩吱呀作响,蜡烛芯燃尽熄灭,阿怜怔怔地睁眼落泪,缓了许久才将被子抓来,盖住了冰冷的肌肤。

……

“什么事?”现在对着赵寅,她只留毫不掩饰的排斥和冰冷。

自那夜后,谢琅再没来找过她,许是羞于见她。

而因为将受赵寅胁迫之事告诉了外祖,赵寅也许久未见了。

可耐不住赵寅脸皮厚,不被允许进入崔家后院,就坐在会客大堂等着,派人知会她前去一叙。

“现在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赵寅没直白回答,绕着弯消磨她的耐心,“不过这一面是一定要见的”

她抬脚欲走,忽听赵寅高声道,“你知道谢琅现在在哪吗?”

周遭侍奉的少许家仆均将头低了下去。

见阿怜驻足回头,赵寅忽摇头一笑,“看我从前说过什么”

“在哪?”阿怜攥紧了手指。

“他在百花坊,最上等的包厢”

百花坊,上京最大的秦楼楚馆。

“可要随我一同去看看?”赵寅优哉游哉朝她走来。

谢琅虽嚣张惯了,却不是风流随意之人,追在他身后的人多如过江之鲤,他若真想那事,不用去那等地方,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赵寅见她表情凝重,却未痛心伤神,料想她已察觉到异常,便不再隐瞒,以只有两人可闻的声音交代道,“他想借此摆脱跟右丞家的婚事,恰好给人可乘之机,真是天真。”

“你对他做了什么?”阿怜目露震惊,她没想到赵寅会直接对谢琅下手。

“我可没说是我做的,”赵寅啧了一声,“他中了烈性的药,你要是再在此磨蹭,保不齐他会遭遇什么。”

马车上,阿怜不时撩开帘子看走到了哪里。

看她这副担忧模样,赵寅又酸又气,冷笑道,“我们才是一类人,他有什么好的?”

阿怜回首瞪他,“谁跟你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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