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用攒了十八年的幸福换来的。”

沈奕怀一颤,抽身将她打横抱起,亲她额头,“乖乖,我们去客房睡。”

……然后在客房的浴室又来了几次。

他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不然怎么这么能折腾?

第165章 破镜重圆文继妹(十九)“阿怜,我爱……

“那天确实是大老板抱着小姐您回金茂名邸的,我亲自开的车,绝对不会有假。”

“当时我以为你们是亲兄妹,吓了一大跳……您不敢问,我也不敢主动说。”

“报酬就不必了。我这次来江城,就是图个心安。”

温热的晚风自车窗疯狂涌入,将新鲜的泪痕吹向耳根,她吸着发红的鼻子,嘴唇不止颤抖着,一会抿紧,一会微张,所有的鼻酸、心闷和委屈全都发泄在这激烈的风里了。

那晚真的是他,深深吻她的是他,与她亲密磨合、喁喁情话的也是他,从来就只有他。

原来早在那晚他就动情了吗?

所以重逢后才强硬拉着她共沉沦?

细细想来,香山别墅的一夜,他亦耐心地吻遍了她的每寸肌肤,就如两年前在金茂名邸所做的那样。

而共舞的餐厅,时隔两年的合照,送衣服的董助,西郊别墅的照顾和维护,全都指向同一件事——

他在带着她重温旧梦。

是因为‘强迫’了她,所以感到不安吗?想用过去的好来留住她?

可她本就甘愿留在他身边,当初的逃离不过是断尾求生,是她在爱而不得的痛苦和自我堕落的恐惧之下不得已做出的决定。

如果一早得知沈奕怀也同样爱着她,那她还有什么好痛苦、恐惧的呢?

此时此刻,她迫切地想要见他,与他拥抱、接吻、袒露一切。

……

阿怜很久没在他怀里哭得那么厉害了,重逢后,她眼里的泪水多是出自欢愉,如涓涓细流,令他更怜更爱,而此刻,她额头细小的血管都有些肿胀发青,呼吸急促滚烫,带着堵塞的鼻音,显然是因某些激烈的情绪积压过久,难以在短时间内迅速消化,只能用哭来发泄。

他心疼得心肝脾肺都在颤,虽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也是鼻头发酸,眼眶发涩,不自觉地跟着她落泪,遂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亲她的额头发顶,一口一个宝贝、乖乖,轻声哄着。

两生

两世,也唯有她能如此令他牵肠挂肚,仿佛她是自他血肉里长出来的。

她痛,他就成倍地痛,她笑,他就成倍欢愉;他想把她捧在掌心,既是爱护着她,不让她经历风雨,也是控制着她,不让她背离他远去;对他来说,与她灵肉合一时,精神的愉悦总是远远多于身体的愉悦,他乐此不疲地感受她为他燃起的战栗和情欲,控制着她的感官,每每与她共赴云霄,仿佛对这个世界的留恋都更多了些,想要长命百岁,以与她常伴左右。

是有些变态,但如果是对她,好像又很正常。

他捧起她的脸吮她的泪,舌尖探入口腔扫过她的齿和上颚,再缠住她的舌面交换唾液,直到她在怀里化成一汪柔软的水,他才不舍地退开,搂着她的后腰,等她交代情绪失控的缘由。

“你不是一直问我,当初仓促出国是为什么吗?”她抓着他的衬衣抛出话头。

“滑雪度假村的那晚我跟你告白后,你装作无事发生,跑去美国躲了一月,得知你回国,我当晚就去了景岳府,想跟你道歉,结果开门看到的是楚馨。”

“我们聊了几句,加上之前在天台上偷听到的话,我以为……我以为你们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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