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你我二
人的婚书扣下了,迟迟不肯盖章。”
叶稚鱼听见他的答案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却又害怕掉落了下去。
但若是如此,那官府中为何又并未找出婚书?
江昭见她不信,猛地上前了几步,走到她面前。
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道:“玉娘,我假死这段时日,没有一日不想你,我甚至想将眼前的事情都抛开来,带着你离开这
儿。”
说着,又将香囊中的纸张摊开来道:“当初的婚书我写了两份,一份上交留在官府,另外一份因为书写有误便被我带在了身上。”
说完,江昭便将那封略显陈旧的婚书从那香囊中取了出来。
叶稚鱼的视线在那信件上一行行的看了过去。
信件的结尾还印有一枚早已下葬了的私印,随着江昭的离世被带进了土里。
叶稚鱼摩挲着上面的有些褪色的印章颜色。
久久未曾得到解答的疑问在此刻豁然开朗。
原来并不是她想的那般,她并不是没有人要的人。
她误会了郎君,但是……但是如今她与澜哥儿……
叶稚鱼忽而想起她如今与澜哥儿的关系,更是在她眼前缠上了许许多多的解不开的线团来。
连带着眼前的江昭,她也不知道该以何姿态面对。
“玉娘,我知道这一切都并非出自你的本意,马上这里的事情便能得到了结,我们便可以继续回去过我们的日子。”
回去?
叶稚鱼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之前那些甜蜜的瞬间。
而是堂上江母决绝说出那番话的瞬间。
心中更是退缩了几分。
若是回去继续过这样的日子,那她回去做什么。
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在外。
叶稚鱼低下头,指腹摩挲着那褪色的印章。
唇角微抿,过了好半晌这才开口道:“江郎君,既然当初的事阴差阳错走到这一步,我想也是上天注定,既然这样的话便
算了。”
她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心结如今也算是解开了。
也该跟过去的时日做个决断了。
倒是身侧的江昭听见她说的话,眼睑微垂,晦涩不明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
忽而浅浅开口道:“玉娘想起当初的事情了吗?”
叶稚鱼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但沉默的神情又如何不算是答案。
江昭虽然早有料想,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快。
在心底冷笑一声道:“玉娘,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我觉得你对谢玄辞这人并没有完完全全的了解,若是你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再做决定也不迟。”
“江郎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稚鱼心中忽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来。
身侧的江昭见此,心中的把握更是多了几分。
“我想请玉娘去一个地方,若是玉娘去见了之后依然不改,那我也不会再来打扰玉娘。”
“什么地方?”
……
春红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房中萦绕着饭菜的香气,娘子也好端端的坐在对面用膳。
倒是她察觉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