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稚鱼做出这样的事来本就是一时上头,如今猛地听见质问。
那升起的勇气忽而消散开来,柔白的指尖落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小声道:“澜哥儿,你之前不是想……”
夜色深沉,她因为害羞,说完这话更是转过头去。
自然没有看见身前之人的面色是如何变了神情,原本才残存着几分柔情的神色忽而变得凶残起来。
叶稚鱼自然也为自己这一时心软付出了代价。
翌日。
叶稚鱼一觉睡到了午时,这才堪堪恢复了意识。
只是长时间被禁锢成一个姿势,别说双.腿。
叶稚鱼只觉得全身上下就只有眼珠是自己的了。
原以为之前澜哥儿便
够凶了,没想到还有进步的空间。
叶稚鱼想到昨夜的画面,便忍不住轻颤了一瞬。
下一次她再不会在床上说出这样的话来。
简直是太遭罪了。
守在床边的春红听见床榻间传来的声响,连忙上前道:“娘子醒了。”
叶稚鱼张口想要应答,只是嗓音沙哑,便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只有点点的气音落了下来,又很快的消散在空中。
春红见状极有眼力见的端了茶盏上前,又扶着娘子半坐起身。
“娘子,喝口茶水润润吧。”
叶稚鱼坐起身,看见这茶盏便想起昨夜来。
澜哥儿倒是贴心,听出她嗓音有些沙哑之后,还体贴的端来了茶盏前来。
只是她手脚发软,才饮了一口便尽数落在了她身前。
那原本旗鼓将歇的风雨,忽而又再次席卷了来。
如今再看见这茶盏,叶稚鱼更是闪闪躲躲,就是不敢直视春红手中的茶盏。
倒是春红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有些疑惑的开口道:“我见那桌上的茶盏好似少了一个,也不知道是那个侍女这般不小心打碎了去。”
叶稚鱼听见这话,才饮下的茶水,顿在咽喉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好不容易咽下去,又猛地咳了起来。
眼尾又再次变得洇红起来,连带着白嫩的面容都多出几抹粉嫩意来。
春红见状连忙伸手轻拍娘子的脊背,只是这被衾也顺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了下来。
那原本被遮掩在被衾中的痕迹,就这般原原本本的露了出来。
春红只是扫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娘子的肌肤本就白嫩,那印在上面的印子却一个比一个显眼。
虽然娘子的小衣被遮挡了大半,但只是微微露出的痕迹便已然让人想入非非了。
春红想起郎君走前的交代,连忙起身将放在一侧的药膏递了上前。
小声道:“娘子,郎君走的时候说了,这药走之前给娘子上过一道,若是娘子还觉得不适,便再上一道。”
叶稚鱼见到那瓷瓶,视线便连忙移开了去。
唇角颤巍巍的道:“不用,没……没什么大事。”
春红有心想要说几句,但是抬头看了看娘子的脸色,绯红一片。
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只是将药搁置在桌前的柜子上。
又扶着娘子起身用膳。
不过用膳而已,但叶稚鱼却觉得腰背还是酸软得很。
粗粗用了一顿饭后,便又躺会床榻上睡着了。
这一觉便睡到了暮色将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