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外出办公的澜哥儿也已然回来了,坐在她床榻边静静的看向她。
“玉娘,醒了。”
叶稚鱼听见他的话语,好似又回到了昨日晚间一般。
那水润莹亮的眸子都带上了点点怯意。
小声开口道:“澜哥儿,真的不行了。”
守在床榻间的谢玄辞闻言兀自轻笑了一声,“昨夜分明是玉娘想才是。”
叶稚鱼听见他再次提起昨夜,神思有瞬间回归了来。
连忙从床榻上半坐起身道:“你,你不准说了!”
谢玄辞逗人也有些限度,见她面色绯红,眼角潋滟。
也闭了嘴,只是动手伺候人穿了衣裳,将懒洋洋的人抱在怀里道:“今日睡了一日了,再不起来,今日晚间可还睡得着。”
听见他这话,叶稚鱼的唇角忍不住微微嘟起,“我昨日一夜都没睡,你看我眼下全是青紫。”
谢玄辞顺着她的话凑上前细细看了看,她的面色本就白皙,一丁点别的印记都显得十分突兀。
那眼下的青紫落在面上确实看起来有些明显。
只是嗅见她身上蕴藏着他的气息,谢玄辞忍不住低头在那眼下细细啄吻了一番。
叶稚鱼感受到他的动作,连忙后退了一步,避开他再次凑上前的脑袋。
义正言辞的说道:“不准亲了,不然你又要给我留印子。”
谢玄辞倒是依了她,只是却还是将头靠在了她脖颈间。
“玉娘如今真是越发懂我了。”
叶稚鱼撇撇嘴,她才不想这么懂他。
这些都是血泪的教训才是。
……
入了秋后,天气便渐渐有些冷了。
叶稚鱼也换下了轻薄的夏衫,换上了略带厚实的衣裙。
只是天气一冷下来,她整个人便变得懒洋洋的。
一动也不想动。
不过倒是比之前好些了,时不时的便带着春红外出逛逛。
倒是对京中的事物也了解了不少。
这日,叶稚鱼带着春红出府。
身后日常跟着两个侍卫,说是京中歹人多,带着以防万一。
叶稚鱼倒是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若是买的东西多了,拿东西也方便才是。
只是这日才出门,那南疆女子苗苗不知从那儿凑了上前。
自来熟的挽着她的胳膊道:“玉娘,我等了好久,你终于出门了。”
叶稚鱼见到是她,面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无奈来。
却也任由她牵着自己。
说起这苗苗,叶稚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本也只是无意中帮了她一把,但她却缠着说一定要报答,不然的话良心便过不去。
不过叶稚鱼看着她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一个人游离在外,也不免生出了几分怜悯之心。
一来二去的也就成了朋友。
只是这苗苗的性格实在是过于活泼了些。
天渐渐的冷了起来,便是再爱俏的小娘子也被臃肿的厚衣盖住了婀娜的身姿。
只有苗苗不怕冷的还穿着夏衫,手腕间的钗环一步一啷裆的响。
叶稚鱼见到她这般,总是有些担心。
“苗苗,你穿这么点,难道不冷吗?”
苗苗听见她这关心的话语,连忙拍了拍胸脯道:“才不会冷,我有小一在。”
“小一?”
苗苗见她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