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雄虫,竟能在陛下失忆后,还能牢牢抓住他的心,比您这位名正言顺的丈夫更有吸引力。”

西瑞尔的出现本身就是最大的挑衅和羞辱,更别提他此刻火上浇油的言语。

阿斯蒙的视线死死锁在那扇门上,仿佛要穿透厚重的木板,看清里面那个勾走了虫母全部注意力的雄虫是谁。

夏尔并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

他要了伊萨罗一次又一次,就当是婚礼前最后的疯狂。

事实上他觉得这样不道德,毕竟有了婚约还和别的雄虫上床,不符合婚姻的定义。

但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在诱惑他:你是虫母,你应当拥有所有虫族的爱,一只普通的雄虫算什么?阿斯蒙能得到你,是他的荣幸,伊萨罗能得到你,他求之不得。

夏尔对这一切不太相信,不过相信内心的直觉,那就是他只想看见伊萨罗。

大干了四五回之后,夏尔大汗淋漓地趴在伊萨罗身上,涣散的精神没办法聚焦,他摸了摸伊萨罗汗湿的脸颊,轻描淡写地说:“小半夜了我还没吃饱,就是你怠慢我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嗯?听话,一会儿再来一次,你叫出声,我要听见你用了全力。”

夏尔脸红的像是花,还在施舍一般地命令,浑身软的像是水,只有语气霸道不讲理。

伊萨罗环抱着他,有话不能说。

门外有雄虫在监视,任何雄虫在这种时候叫出声被其他雄虫听到了,都是莫大的屈辱。

可是他的服务对象是小猫,屈辱是谈不上,就是难为情。

伊萨罗心里想,如果夏尔恢复记忆之后,想起来这几天的事情,该怎么想?

不管夏尔怎么想,他,伊萨罗梦幻之主,就快要虫史留名了。

只听说雄虫囚禁虫母的,没听说过虫母囚禁雄虫的,囚禁了还不算,囚的不是虫奴或者虫仆,不是军虫也不是工虫,而是领主级雄虫。

这第一只被虫母囚禁用来取乐的领主级雄虫的名头,要是传到蝶族去,他的脸也真是丢尽了。

夏尔他……可真是改变虫族历史的一只虫母。

“是我的错,请陛下惩罚。”伊萨罗低着头说,“我以为我够卖力了,原来还不够吗?”

夏尔原本是躺在他身下的,见他这么说,跪起来,把他推倒,抬腿坐在他腰上,“不够,远远不够。我背着我的丈夫来找你,为的可不是这么快就完事,这才三次,我至少要五次。”

青年的肩胛骨颤动起来,常年掩藏在军装下光洁白皙的皮肤变得紧绷,后背的肌理层开裂,雪白的虫母翅膀缓缓舒展开。

夏尔看着伊萨罗险些看直了的复眼,笑了起来,俯下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蝴蝶,喜欢吗?”

“……很美,喜欢。”

夏尔笑着说,“喜欢就再浪一点,还有你更喜欢的东西等在后头。”

伊萨罗神色暗然地抚摸着虫母的翅膀,冰晶一般的质地,奶油似的腻手,褪去了刚发育那阵子的白绒羽毛,变成了成熟期虫母特有的晶莹柔软。

“这么喜欢我的翅膀……”青年俯身,从袍子的口袋里取出一根金属样的链条,“乖,我要给你戴上专属于我的东西,你敢不听话,我就勒你的脖子,把你拷在床上一辈子。”

伊萨罗看清那是什么之后,忍不住闭了闭眼睛,俊美的脸颊流露一丝难为情,却没有挣扎什么。

很快,伊萨罗不能再动,只好看着夏尔的翅膀,随着青年颤颤巍巍跨在他身上的动作,那对母翅不停地轻颤着,像是风雨中飞行的小翅,禁不住暴雨的打击。

屋外,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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