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自习时,沈淮桉的校服拉链严严实实拉到顶,舒悦此时才注意到,他的肤色其实很白,脖颈处甚至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脉络。
原来沈淮桉不是天生黑皮,只是被太阳晒得狠了。
沈淮桉擦完最后一道粉笔印,眼皮一垂,将湿漉漉的抹布塞回她手里。
“谢谢。”舒悦感恩地笑笑,完全忘了自己中午发的“再理沈淮桉就她是狗”的毒誓,还主动和沈淮桉搭话,“你是回来拿东西的?”
“拿练习册。”沈淮桉单手插兜,目光从她发顶慢悠悠扫到脚尖,“结果看见个小矮子在这儿蹦跶着擦黑板。”
舒悦:“……”
“吃那么多饭,”沈淮桉挑眉,声音里带着欠揍的笑,“怎么不见你长高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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