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她不是你女朋友吗?」
「你不介意她和别人传出绯闻?」
陈野牵起嘴角轻笑了笑:
「这种绯闻我根本不会信。」
「只要她说不是,那我就会信她。」
「许知怡,她和你不一样。」
往事如跑马灯般在心间一幕幕转动。
飞速地旋转,直至彻底崩坏。
我用力咽了咽口水。
想把哽在喉间的那股涩意吞咽下去。
可是却越来越汹涌,我只好仓皇而逃。
推开门。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雨。
我头也没回地走进朦胧的雨幕中。
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
22
本来只是密码锁没电了进不去。
我蹲在家门口等人。
陈野的话一遍遍不停歇地回荡在我耳边。
所有情绪突然在这一刻反扑。
宋墨珩赶到的时候,却正好看见我埋首哭泣的狼狈模样。
他一身西装革履,却在我身边坐下。
我听见他对着手机,轻轻说了句:
「Siri,如果喜欢的人哭了,要怎么哄她笑?」
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回应:
「我提供你以下几个笑话。」
他按照手机给出的笑话,耐心地一个又一个地讲给我听。可我却没有停下的势头,他口吻无奈:
「Siri,她还是难过,怎么办?」
「那你给她一个拥抱,让她知道你有多喜欢她。」
我心口慌了下,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拥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我听见他那被砂纸磨过般的嗓音:
「如果那么难忘记,那就试试来我身边。」
「我帮你忘记好不好?」
「知怡,我不是他,我们不会是一样的结局。」
我被他拥在怀里。
卸下了所有的理智和心防。
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攀住他。
23
再见到陈野是半个月后。
我们在一间餐厅里不期而遇。
他身边站着周翊。
周翊看见我,嘴里飙出一句国骂。
「草,这都能遇到!」
「墨珩,你还真着了她的道?」
「为了这个女人,你连我们兄弟都不要了?」
「她是什么样的人,当年你还没看明白吗?」
空气里不知不觉已弥漫开硝烟味。
我拉着宋墨珩的手,想换一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