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王女郎捂着嘴,“若是我夫君不从呢?”

“不从?不从就割下肉来做香袋,时常佩戴在腰间。”女人哼笑:“他负你,你若能狠得下心,姐姐也给你做个香袋,可好?”

王怜花眯起眼笑,甜腻腻道:“好呀~”

“既然他不仁,奴家只好不义啦~这男人,我便舍给姐姐,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

王怜花请女人帮他取几个水囊的子母河水回来,女人欣然应允。

*

铃铛在落胎泉见到一个和她年岁相差不大的男孩。

男孩露着雪藕似的胳膊,攀在井口不知在做什么。

铃铛看到他回头,发现是她,脸上欢欢喜喜,走近时,水气夹着莲花香冲进她的鼻腔。

男孩:“好巧啊,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你。”

铃铛茫然:“你是……”

男孩脸色一变,一蹦三尺高:“你忘了我?!”

“我应该记得你?”

男孩瞪圆了眼,哼一声,扭头飞上天,冲破云霄,日光熹微,照亮了他手腕上的金镯子,以及脚上踩的火轮子。

“奇怪的人。”铃铛一头雾水。

走近落胎泉一看,发现井里飘着一张五彩画纸,捞上来一看,画的是几个小人,一个人首蛇身,一个背上有剑,一个腰间别着一个糊成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框子,最后一个,发饰和她一样,同样带着铃铛。

也不知道是什么神奇物质,落到水里居然没有化成一滩,纸也没有湿。

刚才那莫名其妙的男孩趴在井口,应该是想要捞这玩意。

铃铛将画纸随手放在地上,打了满满一桶落胎泉回去。

第1卷 第35章

“直接喝下去就行了,不需要佐其他东西。只是不能多喝,只能喝一口,多喝了,恐怕肠子都要化掉。”女人在旁边指导。

铃铛看那桶落胎泉的眼神都柔和不少。

这是多么完美的毒药,什么无色无味的毒药都弱爆了,毒还可以解,泉水有什么好解的。

而且,也不会被她体内的五毒珠所化解。

铃铛把剩下的落胎泉都用竹筒装起来,看向“小产”的黄药师和王怜花:“你们是要在这边养一养身子,还是要直接回去。”

话音未落,女人便争着说:“你们要走可以,但他得留下。”

她手指指的是黄药师。

铃铛暧昧地挤眉弄眼。

难不成这短短的一炷香,黄药师就已经和这名女子一见钟情,恩恩爱爱,互诉衷肠了?

黄药师用眼角斜瞥过来,铃铛就知道了黄药师没有招惹女人。

女人:“你家女君已经把你卖给我了,还没睡你一睡,姐姐怎么可能放你走。”

王怜花露出羞涩的笑容,好像一头乖巧温顺的羊羔。

两人继续打起来,内力余波把屋子都炸了。

女人目瞪口呆,眼一花,发现自己已经被拎到离战场远远的地方,铃铛蹲在树上俯视着她。

“王怜花他还说了什么?”

黑白分明的眼睛犹如一汪清泉,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女人心中已有所觉,那个男人,不是她能动的。

“她说,她和黄郎是夫妻,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因为是女儿身,黄郎从不待见你们……”

铃铛脸色一变。

掐准时机一人扔一道内劲过去点住,掀开黄药师袖子,心疼地捧出已经晃晕的五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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