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择把餐桌布置好,伺候小孩吃饭,景遥张着嘴巴,过程中看着徐牧择,眼里透露出许多的心事。
徐牧择道:“好好吃饭,养好身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等等再说。”
景遥还是不敢相信,他跟徐牧择已经发生了切实的关系。身体上的疼痛却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他再也不能清白地喊他daddy了。
他哭泣,在吃饭的时候无声流泪。
徐牧择抹去他的泪花,并不哄他说一切都是假的,他也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的行为,他把最后一点可能性都给剥夺了,他和小孩之间成为了非黑即白的关系。
“眼泪拌饭,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徐牧择擦掉他的眼泪,“不管你掉多少眼泪,你和我之间,都不可能再清白了。”
景遥很想把碗筷砸在徐牧择的脸上去,可他不敢,他只有懦弱地哭。
这两日,景遥便什么也没有做,一直在家里养身体,郁郁寡欢地,往往一整天都没有一句话。徐牧择也没有出门,他始终守在景遥的身边,两个人皆是心事重重。
景遥因为身上没好全,心神恍惚,不太想这时候去沟通那些纷争的事,他安分地躺了两天,直到可以下床。
徐牧择在他可以下床的那天,把人从床上抱到了落地窗边,景遥不再做无意义的挣扎,他趴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怎样。徐牧择抬手拎着一件自己的外衣披在小孩的肩。
徐牧择抱着小孩的腰,柔声问:“谈谈?”
景遥闷在徐牧择的肩上,没答应,也没拒绝。
徐牧择便知那是一种默认,他们必不可少的一环,缓缓开口说:“此前都好好的,出去了一趟就改变了主意,是你见的那个朋友教的?”
徐牧择很快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清楚了,他没有过问小孩去见了谁,哪一个朋友,他想知道也很容易,但他刻意地在收着自己的窥探欲和掌控欲,没有跟踪,也没有事后去查探,把隐私还给了对方。
景遥垂眸说:“是我自己想明白的。”
“你想明白了什么?”
景遥闭口不提。
徐牧择说:“如果你想跟我长久,你就要跟我开诚布公的。”
景遥抬起眉眼,他沉沦给徐牧择的眼眸,每一眼都会,即使他知晓了隐患,理智回归大脑,他也依然为徐牧择的眉眼心动,他质疑:“我们能长久吗?”
徐牧择抬起他的下巴,“看你。”
景遥冷笑一声,更像是自嘲。
徐牧择声线平静地说:“你不想长久,我们就是玩玩而已,我能逼你一时,就能逼你一辈子,但我不想这么做,我想让你心甘情愿地跟着我,我知道你并不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不过这没关系,我只要你一点点的情感。”
“爱?”景遥握紧拳头,“我们,我们能谈爱吗?”
徐牧择反问:“为什么不行?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感觉有多深重,所以你会怀疑,会害怕,会不自信,我若对你只是简单的喜欢,你早就出局了。”
景遥神情郁闷:“那,您喜欢我什么呢?”
就像飞仙说的,他们是社会底层,他们什么都没有,景遥连学都没有上完,他身上有什么值得徐牧择来爱他的呢?
徐牧择这两天冷静地想了许多,他不再着急,而是为这次谈话做足了准备,“我喜欢你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或许我们应该换一种方式来说,我对你的感觉,以疼爱为重,我疼惜你,我不想你受苦,这种疼爱大多数是来自于长辈对晚辈的疼爱吧,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我的疼爱纯粹一些,我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