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畜没有太明白,又听到徐婶婶喟叹道:“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荀畜就这样被岐山村民藏进了山洞里。
荀畜和小暑此刻终于安定下来,两人收拾起带出来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一一清点。
荀畜突然一愣,“玉佩……”
小暑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问:“大人什么玉佩?”
荀畜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大人!”小暑急了,他慌忙去拦,“现在咱们不能出去,外头全都是找你的官兵,被抓住就完了!”
荀畜狠狠地皱起眉,他很少有不愉快的情绪,这是他头一次体会到烦闷和焦躁感。
小暑也有些吃惊,他印象中的大人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要把玉佩找回来。”
小暑也意识到荀畜口中的玉佩是什么了,是那常年间挂在他腰间的黑色玉佩,里头养着那尊恶鬼。
“大人,你别急,兴许是逃出来的时候,挂在哪件换洗的衣物上忘记取了,再不济是逃跑途中丢了,但那恶鬼厉害,定会没事的,大人先顾好自己吧。”小暑试图宽慰他。
荀畜眉头皱得更深,“他不是恶鬼,他有名字,叫苛丑。”
小暑一噎,觉得自己实在是叫不出这个名字。
“大人就算你现在去找,你也不知道从何找起,你就安心再等几天吧。”
……
夏子午和曾勇带着人在岐山找了几天几夜,别说国师了,连个毛都没看见。
曾勇不由地有些焦躁,他就指望这这次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呢。
这岐山村民看着一个个都还挺好说话的,可疑问到找人的事,就个个都警惕起来,直摇头说自己没见过。
曾勇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
他派人蹲守多日,还真叫他找到了些蛛丝马迹,隔几天就有人往山上走,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的,只是这山路陡峭难行又是夜间,常常就把人跟丢了。
曾勇觉得自己等不了了,先前打战就用了许多时间,现如今还在这岐山耗着,是断没有道理的事。
当天夜里,他都没有跟夏子午打一声招呼,就将好几个村民绑了起来,严刑拷打。
等夏子午听到信的时候都已经是一大早上了,他匆匆忙忙赶过去时,已经审过一轮了,那些被绑着的村民身上全都是伤,皮开肉绽的。
“你疯了!对平民百姓乱用刑?”夏子午赶忙替人解开。
曾勇擦着手笑了笑,“夏中卫做事就是太心软了,我不过是想尽快办成圣上的事罢了,不用点手段如何快得了?你瞧,我这不就问出点什么来了。”
他将擦完了的手帕扔进水盆了,“走,去南边徐家抓人。”
曾勇没想到徐家一家老小都是硬骨头,不管曾勇怎么下狠手,他们都硬是不交代将荀畜藏哪了。
眼看着圣上定的最后期限要到了,这人想了一个歹毒的法子。
岐山上住着的人不多,加起来也就两个姓氏,不超过百户人,一户人算一家五口的话,那也就是不到五百个人。
曾勇将人都押到村子宽地上,“我到是想了一个法子,这国师在山上我们是难找到了,便只能靠他自己下来,我打算给他留点信,让他尽早出现。”
他拿着太监剩下的那柄尚方宝剑,剑出鞘锋利的剑面上一一闪过村民们惊恐的脸。
村里的人都求徐家嫂嫂,求他-->>